一壟壟整齊的藥材在陽光下泛著油綠的光芒,氛圍中滿盈著淡淡的草藥香。
安彩彩也站了起來,擔憂地看著陳長遠。“要不要報警?”
三人聊得熱火朝天,時候不知不覺到了中午。
安彩彩站起家,拍了鼓掌上的土,當真地說:“我爸老說鄉間人隻會埋頭種地,冇啥目光。可你這基地,哪是隨便種出來的?明顯是下了大工夫的。”
陳長遠帶著安彩彩回到家,院子裡早已擺好了一張木桌,桌上擺滿了菜。
“這些野雞看著真不錯,肉必定鮮!”
陳長遠的神采刹時沉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這是甚麼?”
陳長遠坐在她劈麵,看著她吃得滿足,心頭一暖:“喜好就多吃點,咱村的雞可不喂飼料,都是散養的。”
陳長遠蹲下來,耐煩解釋:“這是柴胡,退熱解毒的好東西。我們基地種了很多,城裡藥廠搶著要。”
陳長遠被她逗樂了,假裝奧秘地抬高聲音:“秘笈?那得看你有冇有誠意了。比如,幫我把這批藥材賣到城裡去,咱倆五五分賬,咋樣?”
觀光完基地,陳長遠帶著安彩彩去了養殖場。
兩人持續往前走,氛圍卻比剛纔多了幾分奧妙的靠近。
她低頭抿了口湯,粉飾地笑了笑。
“不好了,周大柱那小子又來肇事了!帶了幾小我,說要砸了我們的養殖場!”
“隻要你情願來,啥我都陪。”
“五五分賬?你想得美!”
安彩彩如有所思:“野兔是挺好,不過得謹慎養殖技術。我在城裡熟諳幾個搞餐飲的,轉頭幫你問問,看看能不能直接供貨給他們。”
“累是必定的。”
安彩彩聽出他話裡的深意,側頭看了他一眼,冇詰問,隻是悄悄“嗯”了一聲。
“長遠!長遠!”老元頭的聲音從內裡傳來,語氣中帶著幾分焦心。
她快步走進田間,蹲下來細心察看一株黃芪,手指輕觸著它的根莖,像是怕弄疼了它。
“每天吃,我可得胖成球了。到時候你得陪我減肥。”
陳長遠看向安彩彩,眼神裡多了幾分感激:“彩彩,謝了。你這趟來,幫了我大忙。”
他順手摘下一片葉子,遞給她,“聞聞,味道有點苦,但藥效杠杠的。”
土雞燉蘑菇披髮著濃烈的香氣,野菜餅子金黃酥脆,另有一盤山裡采的野果,紅彤彤地堆在盤子裡,勾人食慾。
陳長遠笑著擺手,“村裡人幫了很多忙。老元頭還常常過來指導我,說我種的地不敷鬆,得再翻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