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白臉又如何了?”
“柱子哥,我傳聞比來山裡發明瞭一種貴重的藥材,代價高的嚇人!我們如果能弄到一些,不但能大賺一筆,還能打擊陳長遠的氣勢!你想啊,陳長遠那小子整天在山裡閒逛,必定也曉得這藥材的事。我們如果搶在他前麵弄到手,不就即是斷了他的財路嗎?到時候,看他另有甚麼本錢跟您鬥!”
小雅的哭喊聲越來越弱,最後變成了低低的哭泣。
他揚起葵扇大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小雅的臉上。“
“進山?進你孃的山!”
“柱子哥,我的意義是,我們得想個彆例,好好治治陳長遠那小子!讓他曉得誰纔是這村裡的一哥!”
周大柱眸子一轉,心中已經有了計算:“你持續說。”
周大柱的吼怒聲在小院裡迴盪,驚起了一群飛鳥。
想到陳長遠有能夠騎在本身頭上作威作福,周大柱就恨得牙癢癢。
“柱子哥,你想啊,這陳長遠這麼無能,遲早要超越您的風頭!如果村長那長季子再腦袋一熱,給他個‘先進標兵’的稱呼,那陳長遠的身家也跟著一起飆升!過兩年村裡選官換任,那陳長遠如果當了官,更要騎到人頭上拉屎!”
“你打死我,我就擺脫了!!”
他本來想進院子,可看到周大柱正對著小雅拳打腳踢,那架式跟屠夫宰豬似的,他不由自主地縮了歸去,躲在牆角,靜觀其變。
“柱子哥,我這不是……有事兒想跟您籌議籌議嘛。”
“他孃的!如果然能搞到,老子這輩子吃香的喝辣的都不愁了!”
小雅哭喊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你小子少跟我來這套!老子現在是有身份的人,跟你們這些泥腿子不一樣!”
周大柱越聽越感覺有事理,他猛地一拍大腿:
周大柱冇理睬小雅,徑直走進屋裡,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有事兒說事兒,彆特麼磨磨唧唧的。”
自從被城裡的周家認歸去一趟,周大柱彷彿變了小我,昔日的勤懇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好吃懶做和趾高氣揚。
癩子嘿嘿一笑:
周大柱猛地衝上前,一把抓住小雅的頭髮,像拎小雞崽子似的把她拎了起來。
“柱子哥,實在明天我來是想跟你籌議著要不咱也去山裡碰碰運氣?”
他說著,搓了搓儘是泥垢的手,肚子也共同地“咕嚕”叫了一聲。
周大柱不耐煩地揮揮手,“要乾就乾票大的!你說的那藥材在哪兒?值多少錢?”
啪”的一聲脆響,小雅的臉上立即閃現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