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蟒蛇拖到一旁,籌辦措置一下。就在這時,洞裡又傳來了動靜。
“娘受點罪不算啥,就怕你……唉,都怪娘冇用,拖累了你。”
“小東西,還挺奸刁。”
“疼就說。”陳長遠看著母親,內心一陣酸楚。
暗淡的屋子裡,滿盈著一股淡淡的草藥味,那是方素霞長年煎藥留下的。
方素霞有些慌亂地問道。
村長馬田搓動手,臉上堆著笑,走到陳長遠身邊,抬高聲音說道:
“明天就讓你嚐嚐煙燻的滋味!”
“獾!”陳長遠眼睛一亮,這但是個好東西啊!獾油但是醫治燒傷燙傷的良藥,獾皮也能賣個好代價。
那獾彷彿被濃煙嗆得夠嗆,搖搖擺晃地跑出來,還冇反應過來,就被陳長遠一槍撂倒了。
她一輩子謹小慎微,就怕惹上費事。
她當孀婦這麼多年,一向胡想著能分開這個充滿流言流言的處所,可實際卻像一座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
上一世,他脆弱無能,眼睜睜看著母親受儘委曲,終究鬱鬱而終。
等了一會兒,洞裡一點動靜都冇有。
光芒透過窗戶紙,照在方素霞略顯慘白的臉上,更顯得她蕉萃。
說完,他拿起靠在牆角的獵槍和揹簍,回身朝門外走去。
陳長遠冇說話,從床頭的櫃子裡翻出一個玄色的小瓷瓶,翻開蓋子,一股清冷的藥香飄散開來。
陳長遠不敢粗心,這條蟒蛇體型龐大,一看就不好惹。他屏住呼吸,對準蟒蛇的頭部,扣動了扳機。
“我去山裡一趟。”陳長遠頭也不回地答道。
陳長遠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我明白,感謝村長馬田提示。”
蟒蛇吐著信子,收回“嘶嘶”的聲音,一雙冰冷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陳長遠。
“媽,您放心,我不會再讓您受委曲了。再等些日子,我必然帶您分開這兒,去過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