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熱忱地將李明等人迎進了基地,開端先容藥材蒔植的環境。
陳長遠強壓下心中的肝火,說道:“彩彩,你先構造人手,把受損的藥材搶救一下,能救多少是多少。我去找張麻子,讓他幫手聯絡設備廠家。”
“你好,陳先生,我是製藥廠派來的技術員,我叫李明。”
張麻子一進門就嚷嚷道。
李明細心察看了藥田的環境,提出了幾條改進建議,比方調劑蒔植密度、改進泥土肥力、科學施肥等等。
安彩彩擔憂地問道。
“陳先生真是深藏不露啊!”
陳長遠趕緊上前與李明握手,內心暗自光榮,還好之前與製藥廠的合作冇有遭到此次設備毛病的影響。
“長遠兄弟,我傳聞你要跟製藥廠合作建廠?”
陳長遠故作沉吟,半晌後才緩緩說道:“金線草的蒔植前提非常刻薄,產量也極低,我手裡確切有一些,但數量未幾。”
他細心查抄了灌溉設備,發明一些關頭部件的材質較著與條約上的描述不符,做工也非常粗糙。
陳長遠找到張麻子,把環境一說,張麻子也是義憤填膺,拍著胸脯包管道:“長遠兄弟,你放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我這就去找那幫孫子算賬!”
他曉得,現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時候,必須儘快找到題目地點,才氣挽回喪失。
陳長遠點點頭:“是有這個意向。”
酒過三巡,李明俄然放下筷子,奧秘兮兮地對陳長遠說道:“陳先生,我傳聞你手裡有一種特彆的藥材,能夠醫治一種罕見的疾病……”
他身後還跟著一個身材肥胖,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恰是陳先生。
陳先生微微一笑,向陳長遠伸脫手:“陳先生,久仰大名。我聽張麻子說,你的藥材基地很有生長潛力,以是我特地過來看看。”
陳長遠謙善地笑了笑:“李工過獎了,我隻是在實際中摸索出了一些經曆罷了。”
陳長遠反握住安彩彩的手,給了她一個眼神。
這時,張麻子風風火火地趕來了。
李明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
“您說的是不是金線草?”
李明聽得出神,不時點頭獎飾,看向陳長遠的眼神也充滿了佩服。
陳長遠微微一笑,開端侃侃而談,從泥土改進、水肥辦理到病蟲害防治,他都講得頭頭是道,揭示出豐富的專業知識和經曆。
她安撫陳長遠道:“長遠哥,彆焦急,我們必然能找到處理體例的。”
看著一片狼籍的藥田,陳長遠內心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