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明世子:築我漢姓脊梁_第9章 眾生百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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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女嬌弱,草原女健旺,準噶爾女魔魅,中洲金髮女郎更是熱忱似火,各有風味。

這就是北地尚武民風塑造出的樸素民風,平常看似插科譏笑,調侃嘲弄,可真當路遇不平時,絕對能連合起來拔刀互助,同親之間更是如此。

小生還是泰然自如,毫無鎮靜,不知是藝高人膽小,還是故弄玄虛,低頭搖擺酒卮,感喟道,“唉,怎地一言分歧就動刀動槍的呢,這多有失麵子?”

男人們已將小生圍成一個半圓,看似要群起而擒之,可小生一抬腳,他們便忙不迭後退。

“腦花濺了那小女娃子一臉,桀桀桀,你能設想到她那神采嗎?!平常養尊處優的公主殿下竟然也會驚駭?!”

蘇寧雅悄悄趴在徐嗣業懷裡,不敢去想殿下為甚麼會俄然有這麼大的竄改,——有誌向,有派頭,另有…另有…那種東西,她怕這隻是一場夢,殿下又會變回阿誰頹廢草包。

徐嗣業嘴角一抽,曉得嘴角上不是這個女人的敵手,擔憂她又要整甚麼幺蛾子,命其起家後敏捷拜彆。

這座塔爾戈大戈壁堵塞住中原與西域來往各條要道,除此以外,要麼一起向北,繞過瓦剌等遊牧民族從極北迂迴,要麼向南翻越高大險拔的崑崙群山,均是十死無生。

燕京鬨市一胡姬酒坊內,數位高鼻梁藍眼睛的異域羅刹女正翩翩起舞,瑣細的衣衫,風情的香料,流波的眼神,勾引得一群北地男人目不轉睛,氣血炎熱。

因民風開放,地處關鍵,胡姬掃興向來是幽州的一大特性,下到街頭巷尾的肮臟酒坊,上到權貴雲集的王府慶典,可謂必不成少。

居中碩雄師帳內,一名烏黑結實的男人正悠然摩擦寶劍,清澈如鏡的劍麵映照出一張猙獰的麵孔,上咧的嘴角牽動從額頭蜿蜒至下巴的傷疤,如同一條爬動的蜈蚣,令人毛骨悚然。

“就是這把劍,老子反手奪過,活生生用劍鞘砸死了狗天子,嘖嘖,紅一陣白一陣的,適意極了。”

男人瞪著血紅的瞳眸,幾近是嘶吼般道出最後幾字,嗓音幾近如刀割喉嚨,痛苦掙紮。

孫老頭瞅見王小二已經嚇得麵無赤色,本來就薄弱的身子搖搖擺晃就快被風吹跑了,一把拽過猛甩一巴掌,將王小二扇到在地,痛斥道,“你個狗東西,如何就惹到大俠了,看我不踹死你!”旋即佯恨實輕地揣向屁股,不敢停歇。

……

“我身上無兼顧外之物,北明王應已暴斃,等擇日潛入王府,順些好物件出來,再賠付酒錢與胡刀。”

言罷俄然策動,一指彈飛嵌入木桌的胡刀,隨即在四周愕當中,胡刀怦然崩潰,紛飛鐵片四周濺射,雖惹得嬌媚胡姬們尖叫後退,卻都奇妙繞過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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