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嗣業想到這裡,忍不住打了個顫抖,不敢再跟安妮如許對峙下去,用鞠問的語氣說道,“那你為甚麼跟本世子說這些,這對你冇甚麼好處吧?”
寧慶帝這時也有些緩了過來,狠狠地在蕭貴妃臉上吸了一口,抓住煙羅輕紗下的香肩,狠惡地搖擺著,說道,“愛妃,你曉得嗎,徐洲阿誰老不死的狗東西終究死了,哈哈,彼蒼有眼,他終究死了。”
“皇上,彆,臣妾明天還冇有沐浴,身上太臟了——”
……
寧慶帝本就不是個賢明聖君,現在沉浸在龐大的高興中,哪想那麼多,感遭到手肘處的彈性飽滿,當即一手攬住盈盈細腰,另一隻手從對襟處插入,貪婪地在髮根處嗅舔,說道,“愛妃,管那麼多乾甚麼,他死了就行。快脫潔淨,讓朕瞧瞧,昨晚都還冇看清楚,明天用的甚麼胭脂,如何這麼香,嗯~嗯~”
安妮卻一動不動地盯著徐嗣業有些陰柔的眸子,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都把徐嗣業看的有些發毛了,用很平平的語氣說道,“王爺並不是無緣暴斃的,實在——是我殺的。”
這倒是讓徐嗣業有些難堪,不曉得如何接了,總不能持續誇她多麼沉魚落雁,如何閉月羞花吧,這時候、地點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呃,不知母妃找兒臣何事?”徐嗣業還是決定岔開這個話題。
再說了,她和殿下的乾係還冇有那麼好吧?
徐嗣業這時候是有些嚴峻的,因為他才發明一件很離譜的事情,原主冇見過他名義上的母妃一麵,安妮也從冇來找過他。
說實話,她也有些迷惑安妮.海沃爾為甚麼選在較為偏僻的側室,按禮法她這時候應當穿戴喪服在前廳靈前膜拜了,王都內的大小官吏已經連續前來祭拜了,她這個王妃不在場不免造人非議。
安妮還是那副安靜的模樣,又往前走了一步,果斷地說道,“妾身說,王爺是被妾身害死的。”
蕭貴妃本來想請皇上一起去用膳,但瞧見寧慶帝這幅鬼模樣,也是被嚇了一大跳,撩起裙襬,小跑上前,攙起正坐在地上蹬腿的寧慶帝,扶正冠冕,問道,“皇上,您這是乾甚麼,可嚇死臣妾了。”一邊嬌嗔一邊拍著鼓鼓囊囊的胸脯。
這下徐嗣業是真的不曉得該說甚麼了,但還是下認識地拉開了與安妮拉開了一段間隔,退到了門口處。織田靜香的經驗還曆曆在目,他可不想現在就躺在老爹的位置。
徐嗣業失實是被雷到了,他不管如何都冇想到,安妮叫他過來是向他……自首?
安妮感遭到有小我來了,昂首發明是徐嗣業,緩緩起家見禮道,“臣妾見過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