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一家彷彿不在家啊。”
他來到第三家,此次這家門上冇有鎖也冇有鐵鏈,張順敲響房門,不過半天都冇有人應,張順乾脆把房門敲得更響了一些。
老夫一指村口的那幾家,說道:“還能去哪?村頭這幾家都是一個樣,還不是聽了人家說大唐那邊日子好過,都把田給賣了出洋去了。這田固然賣了,屋倒是不好脫手,就扔在這裡冇人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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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爾佳點頭道:“好,恰好也有些饑了,記得給錢。”
張順在頓時說道:“大人,我們都冇有效過早膳,不如在這村莊中老鄉家裡討些吃食吧。”
胡爾佳等人出城一起飛奔。終究去到了青州府周遭的一個村莊。
張順拱手道:“小人癡頑,不懂大人的意義。”
如果以胡爾佳一貫的大爺性子,纔不會給些許鄉民甚麼錢。不過期間畢竟分歧了,新政以後,對於官員的一些行動監控更嚴。之前便有一個滿人軍官,帶兵演練的時候,路過一個村莊強行篡奪本地村民的口糧,滋擾肇事。過後不但被報紙表暴露來痛罵,還被都察院的禦史告發,直接鬨到了朝廷。嘉慶感覺顏麵掃地,大怒不已,不但將此人撤職查辦,並且還命人帶著這個犯官到那處村落,當著村民的麵抽鞭子。過後言論一片好評,都誇獎嘉慶是明君,愛民如子、嫉惡如仇,嘉慶聽了非常受用,更加嚴格束縛官僚。胡爾佳是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留下甚麼把柄的。
“彆敲了,彆敲了,敲了也冇人,你們是找老趙家的嗎?老趙家本年年初就百口走了。”說話的是一個扛著鋤頭的老伯,嘴裡還叼著一根冇有撲滅的旱菸。
老夫拍了一下大腿,歎道:“我們小趙莊不大,四十七戶人家,得有二十戶都出去了,你冇見我們村這麼冷僻嗎?”
胡爾佳說道:“明兒一早,我們就騎馬直接出城,不要轟動梁春興一夥人,如果被他們曉得。又會推三阻四。我們也不必去太遠,在青州府周邊先看看甚麼環境。再詳細做籌算。”
張順下了馬,去到村口的第一家,不過剛走冇幾步,他就瞧見大門上上了鎖。
“這位老夫,你抽我的吧。”胡爾佳一行冇有穿官服,滿是便裝,胡爾佳這幾年也學得精了些,不那麼頤指氣使了,也會對著淺顯人謙遜一下。
胡爾佳感覺有點不對勁,他道:“如何都冇人?這已經是晌午了,按理講村中該火食很多纔對,這村莊如何像是荒村,僻靜得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