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福仔一算這筆賬,也是超等衝動,道:“敢情我們大唐,全都是地主了啊。”
一群人吃著午餐,也在八卦著,有點見地的副組長說道:“你瞧光我們農場,開墾出來的地盤就翻著翻地變多,打的糧食也是越來越多了,糧價說不得也得跌,倒是這個糧食跌了,我們也冇有甚麼喪失,國度同一購糧,糧價都是穩定的,我是算了,這一年一畝地,種上個兩季,搞個小輪何為麼的,刨去承包費,也不消留自家口糧,然後賣出去,差未幾一畝能賺個一百二三十塊錢,我們農場均勻差未幾每人是十畝地,這就是每年1200塊錢了,這個支出比得上成裡那些做工的了,並且十年以後,這地就成我們自家的了,多好。”
這個比絕大多數滿清官員名義上的俸祿都要高了,更比得上很多的富商,平常的地主家也絕對賺不到這麼多錢。
他地點的農場叫做羽哈維農場,之前叫野河農場,為了記念約庫茲戰役中捐軀的義士羽哈維,變動成了現在的名字。大唐農場跟蘇聯的個人農場是兩回事,固然大師同屬一個農場,但是現在實施的還是任務田承包軌製,農場裡多數是單身光棍農夫,大師要麼本身耕一片地,要麼幾小我合計著耕一片,農場有專門的農機和耕具,比如陳福仔的副組長,就學成了開拖遝機的“絕活”,他拉著犁耙能耕彆人幾十倍的田,承包的地也有幾十畝之多。乃至如許還不足力去管管彆人,副組長也幫彆人種田,不過兩邊普通都會合計一下,抽必然比例的收成交給他作為酬謝。
陳福仔也是崇拜地看著副組長,在他想來,本身故鄉福州的那些地主們,也絕對不成能一年有五六千唐元的支出,這唐元是即是一克黃金的,固然陳福仔過來也有一兩個月了,但還是冇搞懂一克到底是多重,歸正他曉得他拿著的牡丹銀元,一個能換一塊二毛五的唐元。又約麼是一個即是八錢多銀兩,5000塊的支出就是4000塊銀元,放到大清國去,就是每年三千多兩銀子了!
陳福仔有點內疚隧道:“我曉得,我曉得,就是咱一輩子也冇有過本身的地,現在一下子有了十畝田,固然本年冇趕上時節,種不得糧食,但是總感覺新奇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由三艘船構成的商船,再度從長灘港,朝著廣州進發了。不管杜鵑打算停止的如何,現階段與清貿易還要搞,移民還得偷偷運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