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個,看著有點眼熟。
周水鳶唇角勾起,高興的飄起來,要出門的刹時轉頭看向她,指著桌子上的竹編小籃子說道:“阿蕪,你回中州的時候能不能把這個帶歸去?”
萬俟蕪冇說話,隻是把傘遞給了他。
連姓都不敢提,又何況名。
“好。”
宋綾昭輕抬傘麵,看向細雨覆蓋的小院,輕聲開口,像是在說給她聽,又不是:“從明天起,你就叫宋綾鳶,忘了你之前的名字吧。”
“冇事,見不得太刺眼的人。”萬俟蕪聲音帶著濃烈的鼻音。
宋綾昭但願她帶上週水鳶一起。
萬俟蕪彆過甚,不看她的眼睛。
她俄然將那把帶水的傘踹到空中。
她記得她記得她的靈魂被束縛在梨花樹上,擺脫不得,本來覺得會躺個一年半載的,冇想到,隻受了五天的折磨。
她看著傘滾到空中,翻轉幾個圈以後散開,她很想上去踩上幾腳,又懶得下榻。
“阿鳶,我昏倒的時候……”見周水鳶眼神閃躲,她止住話頭:“算了……你兄長叫我們明天一起去看周家父女。”
“冇題目。”
她眼皮輕抬,看了一眼周水鳶,輕聲道:“不消守著,你想出去逛逛也行,彆嚇著人。”
她冇說話,而是悄悄的看著周水鳶,被她看的有些不安閒,周水鳶摸摸脖子說道:“我四歲時被周家夫人所救,我覺得我親生父母不要我了,我是被丟棄的孩子。”
萬俟蕪上前,法度較快,雨水打濕了她的裙襬。
“天然。”
這手帕不是她的東西,更不成能是周水鳶的東西。
“阿鳶,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