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年趕緊上前幾步,單膝跪地,恭敬地施禮,答覆道:“陛下過獎了,這都是陛下的洪福庇佑,臣隻是儘了本身的本分。”
剛一進城,徐鳳年便被直接召入皇宮。他身著一襲玄色錦袍,腰佩長刀,邁著沉穩的法度,走進了金碧光輝的大殿。大殿之上,離陽天子高高在上地坐在龍椅上,目光如鷹隼般鋒利,諦視著緩緩走來的徐鳳年。
離陽天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但他並冇有立即發作,而是靠在龍椅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持續說道:“但願你不要忘了本身的身份,北涼始終是我離陽王朝的一部分。”
“看來,此次的危急比我設想的還要嚴峻。” 徐鳳年心中暗自擔憂,他曉得,本身必必要儘快采納行動,突破這類局麵。
徐鳳年心中清楚,這趟進京恐怕是一場鴻門宴,危急四伏,但他也不能違背聖旨。他深知,如果公開抗旨,隻會給離陽皇室以把柄,讓北涼墮入更加傷害的地步。因而,他強壓下心中的不安,敏捷調集了一批精銳的保護,這些保護都是北涼軍中的佼佼者,技藝高強,對他忠心耿耿。顛末一番經心的籌辦,徐鳳年帶著保護步隊,踏上了前去離陽都城的門路。
“臣不敢忘。” 徐鳳年低頭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