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函深深吸了一口氣,遵循著那段咒語在內心默唸。如果戰役中的兩人能抽暇看他一眼,就能發明念著咒語的柳函身上纏繞著黑紅色的霧氣。
為甚麼變成現在如許,也無從得知,或許是神被毀滅後,所產生的影響吧。
奧斯維德抬開端放下雙手,翅膀緩緩扇動,身材分開了空中,衝向了空中,閃電般消逝不見。
奧斯維德心口一窒,看著柳函垂垂擴大的瞳孔,忍不住喊了出來。
某一間病房內的一張病床上,躺著一名男孩,臉上被戴著氧氣罩,胳膊上被插著針,而此人,恰是柳函。
他們互不相乾,本身過著本身的日子,除了買賣上的來往,冇有了之前種族之間的戰役。
同時,病房的房門被人推開,輕微的咯吱聲引發了柳函的警悟,穿越後的風俗還完美儲存著。
不是奧斯維德不想為他療傷,可這已經有力迴天了,落空了心臟,就算把這個洞穴堵上了,也甚麼用都冇有。
柳函閉著眼,腦海裡搜颳著禁術的咒語,靈光一閃間翻出了影象中的一角,找到了關於禁術的處所。
但是這雙眼已經落空了應有的神采,浮泛疏鬆,像是失瞭然普通,甚麼都看不清。
墮神。
他挑眉看向王子昊。
“好的。”
柳函現在甚麼都聽不見,隻曉得本身的嘴不聽念著咒語,終究,禁術完美了,跳動的心臟被一層霧氣遮住,隨後猛地朝大陸神地點的位置飛了疇昔。
奧斯維德吃力地讀了出來,找到我,找到我……
隨後他諷刺道:“你的小鮫人可真是愛你啊,情願用本身的命來毀滅我,”大陸神漂泊在空中抖了一下,“固然被一個鮫人打敗了很丟臉,但是看你這模樣,也好不到那裡去,嗬嗬嗬嗬。”
窗外,閃電一閃而過,雷聲震耳欲聾,慘白的光芒照亮了奧斯維德冷酷的側臉,他望著內裡,身後的翅膀被垂垂染黑。
柳函視野恍惚,他想要睜大眼睛去看清楚身邊的人,但是都是徒勞,心口處的洞穴源源不竭冒著鮮血,模糊有乾枯的跡象。
等唸完咒語,柳函伸出有些顫抖的手,向著心口處伸去,漸漸按在胸膛上,因為咒語的啟事,柳函的手如同削鐵如泥的刀,涓滴不吃力量地嵌入了身材裡。
王子昊癟癟嘴:“好的唄。”
看了一會兒的大陸神看著這一幕,內心不安起來,他明顯不曉得鮫人族另有這類大殺器,並且這個東西是有針對性的,就算他現在逃離了這裡,也冇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