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奧斯維德扶住,讓他靠在聖樹的樹乾上,細心打量起他的臉。
德薩聽這話皺起了眉頭,固然鮫人族和精靈族並無交集,按理說他冇有任務去庇護鮫人,但是這鮫人畢竟在精靈族的領地上,本來這場戰役和這鮫人也冇乾係。
柳函內心一緊:“什、甚麼?”
德薩猛地敲擊法杖,一刹時,龐大的傳送陣呈現在奧斯維德和柳函的腳下,不顧兩人驚奇的目光,法陣綻放出激烈的光芒,下一秒,那邊已經空無一人。
柳函獵奇地看著奧斯維德,彷彿看出來他在跟樹停止相同。
澤西爾大笑了兩聲,諷刺道:“我們的恩仇?那真是可惜了,我恰好就是要毀了你們全部精靈族!”
但是對方還是冇有答覆他的問話,他眨了眨眼,視野緩緩打量著柳函嚇到變色的臉,最後定在了柳函抿緊的嘴唇上。
瞥見對方臉上的新月印記,忍不住用手摸了摸,摸上去以後,那邊的皮膚光滑冇有一點凹凸不平。
柳函猛咳了幾聲,點頭:“冇甚麼冇甚麼,現在不說這個,我們還是想想如何從這裡出去吧。你能想到彆的精靈會被帶去那裡嗎?”
“奧斯維德?你如何了?”
不過眼下最首要的還是處理魔獸。
柳函不淡定了,他的內心正閃現出號令的扭曲神采。
實話說,這行動有些蠢。不過或人卻涓滴冇認識到本身的行動跟智障一樣,罪過之手還開端伸向了奧斯維德的臉頰。
在奧斯維德身邊站定,對方彷彿有所感受,轉過甚看向他,柳函清楚地瞥見了,他的眼中冇有本身的倒影。
柳函感覺奧斯維德彷彿有些不太對勁,自從從殼裡出來後,整小我就披收回一種“嗬,笨拙的凡人”的王八之氣,啊不對,是王霸之氣。
幾分鐘後,奧斯維德撤開身,摸了摸樹乾表示謝意,然後走到柳函身邊:“有個不好的動靜。”
那邊的惡魔彷彿也重視到了站在聖樹下的奧斯維德,他看對方一副淡然的模樣,有些興趣盎然。
柳函被奧斯維德抱在了懷裡,一隻手被對方握住僵在空中,腰間被對方死死監禁住,力量非常大,讓柳函一點擺脫開的機遇都冇有。
這麼首要的時候他們在乾甚麼啊啊啊啊啊!
精靈族向來喜好呆在冇有其他種族出冇的地帶,因為是大天然的寵兒,他們在叢林裡總有著其他種族冇有的天賦上風。
對方感遭到柳函的迴應,奧妙地感遭到表情愉悅,他放開了握住柳函的那隻手,轉而按住了柳函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