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徹夜所馳名流們的心都要係在這位奧秘的福爾摩斯女伴身上了。”華生半開打趣半誇獎道,“如果有哪位漂亮的年青人有幸被我們的諾拉看上,請務必奉告我,福爾摩斯。”
諾拉頓時難堪地站在原地,思慮著是應當硬著頭皮走出來還是若無其事地退出,那位老闆娘瞥見了她,打量幾秒,暴露一個輕浮笑容,“請進,我的客人。”
福爾摩斯穿好純黑的洋裝走到客堂,華生高低打量他好久,最後點點頭,“非常凸起你的氣質。”
“咳。”諾拉清了清嗓子,若無其事,“我是福爾摩斯先生的熟人,您必然是阿曼達安納伍德蜜斯吧?”
溫熱的呼吸灑在福爾摩斯的耳廓旁,他罕見地愣了愣,不覺微微移開了臉,繼而平靜地開口,“任誰即將嫁給一個婚前就每天廝混無數大著肚子的女人找上門來的未婚夫,也不會是心甘甘心。”
她圍著諾拉轉了一圈,深思半晌,最後決定般地點點頭,“我已經有主張了,既然來不及訂做,那麼能夠嚐嚐這一套。”
諾拉夏普的長長的,如油料普通新鮮亮麗的紅色捲髮被郝德森太太的巧手挽到了一邊,暴露飽滿光亮的額頭,上麵是飛揚眉毛和野性燃燒的翠綠色瞳眸,一股勃然的生命力讓她顯得即便在暗淡的室內也格外惹人諦視。烏黑的脖頸坦暴露來,筆挺清楚的鎖骨直入肩背文雅姿勢畢露。一襲潔白無瑕的束腰長裙,敞亮芳香的淺笑,她溫馨地站在那邊,渾身彷彿沐浴著當代象牙上的光芒,又彷彿是月光暉映著一本敬愛的書。
“亞當斯杜安,倫敦差人廳的廳長為他兒子和奧斯曼家女人停止的訂婚禮。”福爾摩斯解釋完,曲起胳膊,看上去彬彬有禮地說道,“我們能夠解纜了嗎?”
諾拉第一次間隔一個女人那麼近,聞到那股彷彿自肉骨裡收回來的膩人香氣,難堪地移開視野,“呃……今天下午有一場晚宴,而福爾摩斯先生需求一個有得體號衣的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