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部隊大院_左鄰右舍(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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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早晨,姚敏看了訊息聯播往樓下倒渣滓,一開防盜門,看到外邊又放了兩盒茶葉,裝茶葉的袋子裡邊的一個紙條上寫有送茶葉單位的稱呼,這是吃晚餐時冇有給人家開門的成果。姚敏一手提著渣滓袋,一手提著茶葉就下了樓,她把渣滓扔在渣滓桶裡,提著茶葉直奔梁長健的家裡。

任桂榮到了肖茵家裡也不客氣,磨盤一樣的屁股還冇挨著沙發就開講:“林副處長和孩子不在家,你這茶幾上連生果瓜籽都不擺了。也難怪,戰勤處也算是個淨水衙門,1單位一個分擔乾部的後勤部帶領家裡,彆人送的東西多得吃不完、用不儘。那一年報紙上鼓吹多喝豆漿對人體有好處,傳聞他家裡兩個月收了三台豆漿機,外加兩編織袋黃豆,一家人喝豆漿喝得打嗝放屁都是一股爛豆子味,你到他家裡去就和到了臭豆腐加工廠的作坊裡差未幾。”

肖茵笑起來:“你說話真成心機,甚麼事從你嘴裡一說出來就變了味道。”

“他學抽菸這事我曉得,男人不喝酒,白活著上走,男人不抽菸,白活著上顛。兒子十七八歲了,隻要不影響學習,學抽菸我不管他。”任桂榮滿不在乎地說。

肖茵在市內的一家大型經貿公司事情,她雖說喜好穿粉紅色的襯衣,但卻算是個“白領”階層。她的女兒在城裡一所重點中學讀書,平時普通往在靠近黌舍的姥姥家,隻要雙休日才偶爾返來與媽媽同住,家裡多數時候隻要肖茵一小我在家。肖茵上一天班返來,偶然候也想有小我在身邊說說話,以是很樂意任桂榮到本身家裡來談天。

“我承認我說的話裡有藝術加工的成分,但是,我說的事情絕對是有究竟按照的,現在有些人勢利得短長,專門往高墳頭上添土。遠的不說,你看看我們樓下的老陳家,自從男仆人汲引為師職乾部今後,家門口常常堆著彆人送的東西,有塑料袋子,也有紙盒子,不曉得裡邊都裝的啥傢夥,我真怕那一家人撐壞了肚子。我看我們如許的倒是挺好,免得擔憂茶葉過期、捲菸發黴、雞鴨魚肉無處存放。”

肖茵笑彎了腰,捂著肚子說:“哎喲我的媽呀!你快彆說了,既使他家收了人家送的東西,也不至於到你說的阿誰程度呀,我看你是吃不到萄葡說酸牙,用心糟蹋人家。”

“我那兒子,”提到兒子,任桂榮兩隻眼睛像手電筒一樣往外放光,“你說他如何就那麼聰明呢!我問他,教員講的課都會嗎?他說都會。我問他本年考大學有掌控嗎?他說有掌控。你是不曉得呀,這孩子從小就和彆的小孩子不一樣,他剛上小學那一年,我們還在基層冇有搬到北京來,我們家老馮問他,爸爸出差去北京,你想要甚麼,爸爸給你買,你猜猜我兒子說甚麼?他說爸爸你給我買個‘鬼推磨’返來吧,一下子就把我們家老馮給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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