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部隊大院_隨軍家屬秦月芳(九)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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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傍上大款也是本領,再說在城裡傍大款的女人也不是我閨女一個,你管得了嗎?”鄭有福的老婆氣急廢弛地說。

“秦月芳,你說話重視一點,鄭長莊現在是我說了算!”

四周又響起笑聲,有兩個小夥子還拍起了巴掌。

“你還曉得本身是鄭長莊的帶領呀,當帶領就應當為老百姓辦事,你每天都乾了些甚麼?”

中間有幾個年青人笑了起來。這時,鄭有福的兒子附在他耳邊小聲說:“爸,她剛纔說的不是人!”

三輛自行車在起伏的山路上魚貫而行,秦月芳走在中間,鈴鐺叮噹響,笑語聲聲高,她明天的表情特彆好,感到身邊的統統都是那樣的親熱、敬愛。

秦月芳本來籌算給家裡人再買點衣服之類的東西,秋梨奉告她,集市上的商販大多數是遊擊隊,打一槍換一個處所,加上州裡的有關部分羈繫不力,如果買了質量差的商品,讚揚摸不著門,退貨找不到人,儘量不要買費錢多的東西。衣服最好還是去縣城的闤闠買,這裡的衣服水貨非常多,這麼給你說吧,姚明如果在這裡買一件風衣,洗幾次以後,隻要送給潘長江當小褂了。秦月芳聽了秋梨的話笑起來,厥後隻是買了些豬肉、青菜和梨子、蘋果。

圍觀的人群一陣轟笑。

鄭有福的老婆屁股很大,走起路來就彷彿是拖遝機後邊帶了個拖鬥,固然皮厚肉多,鄭有福這一腳仍然踹得很痛,她曉得本身說了不得體的話,噘著嘴站在一邊不敢再吭氣了。

鄭有福的老婆是一個醜得不堪入目、怪得不成理喻的女人,她的嘴唇外翻,鼻尖下垂,獨特的長相讓臉上兩個相鄰的器官尤其密切,乃至於鼻子能夠等閒地聞到從嘴巴裡披收回來的酸腐臭氣,嘴巴也能夠等閒地咀嚼到鼻孔裡淌出的分泌物滋味。她有理不讓人,在理攪三分,最善於的事情是與人吵架,一隻舌頭能把刺耳話攪成鐵粒子從嘴巴裡發射出去,傷透彆人的心。

鄭有福和他的老婆,男人最硬的東西在胯下,村裡的女人都怕他;女人最硬的東西在嘴裡,村裡的男人都怕她。

鄭有福幾十年前就曉得秦月芳的脾氣和脾氣,對她是三分畏敬七分驚駭,秦月芳隨軍後每次探家回到鄭長莊,鄭有福都是儘量製止見她,遠則繞道而行,近則對付兩句,打號召、說話的時候短得能夠用秒計算。他看到秦月芳身後跟著的秋梨和月桂,立即明白了是如何回事,內心想,本身明天是惡狼碰到了母老虎,不會有甚麼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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