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拜五的下午,梁興放工回到家裡,把公文包扔在客堂中間的茶幾上,仰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不想再動。上午學檔案頭昏腦脹,下午作陳述口乾舌燥,當個帶領也真是夠累的。
吳春芳在軍隊構造大院的門診部上班,她平時事情不是太忙,差未幾每天下午都能早一會放工買菜做飯。
“甚麼女方?我請了個教員指導我如何考研討生。”朝生莫名其妙地說,“你們都想到那裡去啦!”
梁興和吳春芳熟諳時,是某師政治部的乾部做事,吳春芳當時是一個駐軍病院的大夫,這個駐軍病院與梁興地點的師部在同一個都會,兩小我離的並不遠,他們也不過是打了幾次電話,見了幾次麵,前後不到一年時候,鋪蓋卷就搬到了一塊。
剩飯熱兩遍,給肉都不換。梁興從戎之前在鄉村故鄉的時候就養成了愛吃剩飯的風俗,但是,明天的剩飯他感覺冇有一點味道。
吳春芳繫著圍裙從廚房裡走出來,把拖鞋放在丈夫麵前,輕聲說:“你先把拖鞋換上,朝生來電話說他早晨不返來用飯了,我把中午的剩飯熱一熱,我們拚集著吃一點算了。”
他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