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這孩子比來彷彿苦衷比較重,我怕再增加他的思惟承擔。”
幾天以後,老柳讓楊傳福到軍休所去了一趟,先扣問了他伴隨朋友看病的環境,又給他先容了比來軍休所安排的體裁活動內容,並拿出幾張表來,收羅他的定見,問他情願插手哪一項。楊傳福把幾張表當真地看了一下,對老柳說:“我的嗓子像破鑼一樣,插手歌頌隊必定不可;現在一轉圈就頭暈,插手跳舞隊也不可;在構造事情多年,冇有彆的本領,就會舞文弄墨,插手寫作班倒是能夠考慮。”
固然在電話裡有說有笑,放下電話今後,楊傳福還是感覺內心邊沉甸甸的,他給軍休所本身地點黨支部的支部書記老柳打了個號召,奉告老柳本身有個老戰友身材不好,籌辦抽時候陪他一起去病院看看病,比來有些個人活動能夠插手不了,老柳表示瞭解。
費元青滿不在乎地說:“我現在生大病生小病都冇有太多的思惟承擔,活了六十多歲,已經夠本了。之前有人說過,肝炎肝炎,活不了三年,前提不好,還要提早。我此次得的病如果不好治,不消買車票,不消打揹包,隨時籌辦走,老伴還在那邊等著我呢!遺憾的事情就是兒子現在還冇有立室,我不曉得本身這輩子另有冇有抱上孫子的那一天。”
明天早晨,楊傳福剛要籌辦給費元青撥個電話,費元青先把電話打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