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少年,在一眾少年的最前端,彬彬有禮道:“受教了,我乃清河世家催友臣,願將這汗血名馬,送與女人,不知女人芳名何許?”
因為催友臣為顯誠意,示愛時聲音宏亮,少年們的喝采,更是如雷貫耳般傳到燕尋安那邊。
溫瑤玥朝催友臣抱拳,便上馬,將馬兒償還。但白馬蹭了蹭她的手臂,彷彿不肯意她分開。
溫瑤玥收住韁繩,停在那群少年的麵前,笑意不減:“越烈越好的馬兒,越要讓它敞開了馳騁,越是想要束縛它,越是順服不了的。”
燕尋安神采陰沉到他本身都未發覺:“澤王妃要本王比及何時?”
少年們齊齊瞧著催友臣落寞的目光,看熱烈不嫌事大地,收回一陣陣低笑。
燕尋安對她這毫不矜持地描述,不滿地瞥了她一眼:“也隻要你,敢這麼把父皇和犯法之詞聯絡在一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