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李默蘭問老頭兒為甚麼不直接把那些修道者殺了,老劍仙說他護得了一時護不了一世,如果變成死仇,待他走了,這村莊豈不是要遭更大的殃?
“公子,這裡的小白花真都雅啊,這是甚麼花啊?”
“不愧是公子。”
釀製槐花酒,最為不成或缺的就是槐花了,李默蘭喜好自家黃泥村裡那顆千大哥槐樹上的槐花,因為他總感覺比這兒滿林子春日楊雪的槐花要都雅好聞的多,隻是那株老槐樹現在遠在九州,眼下隻得退而求次。
李默蘭解釋道:“這老青牛叫小青,也是跟咱一道走天下的,年齡比我大多了,早通靈了。”
“冇事兒,咱這類閒人,彆的未幾,時候多。”
“不錯,竟然人間另有槐花酒,讓我這等嗜酒之人如何能錯過?不介懷的話,可否讓鄙人也咀嚼一番?”公羊禦柳一收摺扇,輕笑道。
“本來……這槐花還能釀酒,是本公子孤陋寡聞了。”白衣公子淺笑道:“鄙人公羊禦柳,這是我的侍女黃鸝兒。”
隻是木棉鎮上怕是難以看到阿誰最後一刻穿戴大紅衣衫的棠曦姐了,也不知何時能夠相遇。
男孩一揣摩,也是這個理兒,隻是此番脫手給了那黃花大閨女逃脫的機遇,也不曉得那天生麗質的小女人現在在那甚麼雍州過的如何樣,傳聞那邊有親戚來著。
再相遇,是堂前沉默,亦或是訴儘衷腸?
李默蘭躺在老青牛背上,喃喃道:“最放心不過的還是棠曦姐啊,小丫頭電影傳聞也跑出去行走江湖了……她那點三腳貓工夫也就欺負欺負我,能經驗的了哪個剪徑毛賊?碰到修道者了又如何辦?並且這女人性子這麼純真,長的又都雅,怕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吧?哎,放心不下啊放心不下啊。”
白衣公子身邊跟著一個容顏嬌俏的小侍女,侍女穿戴平常的碎花裳,給人一種鐘靈毓秀的感受,說話時儘是獵奇神采,更顯得小鳥依人。
……
“咦,有個小孩兒。”阿誰彷彿是叫做黃鸝兒的侍女驚奇的看著男孩,然後問道:“小娃娃,你是誰呀?”
不過,起碼,已經是返鄉的路上了。
間隔分開木棉鎮出來行走天下,以塵凡故事養劍心已然疇昔了兩年多,路途固然還悠遠,卻並非無期,隻是因為返來的線路因為特地繞道而去道門的白蓮聖山那邊,遠遠的觀了一觀那白蓮聖峰,故而路途遷謫,多了些彎彎繞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