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喘著氣倒在了軟榻上,紅綃和綠蕊跪在了她的麵前,大氣也不敢出。
“你又不是景和宮主位,何德何能?”
好啊!好一個癡情的天子,這是明晃晃與她對著乾呢。
他看向了紅綃和綠蕊:“還不快扶貴妃娘娘歸去歇息,皇上口諭溫貴妃有病得好好養著才行。”
溫清有些失態,一把拽住雙喜的袖子,因為過分用力差點兒撕爛了。
榕寧忙跪了下來,叩首接旨,隨即帶著蘭蕊跟在了雙喜的身後,分開了景和宮。
她妝容端莊華貴,當然年事帶走了她年青時的嬌美,倒是沉澱後的雍容平和。
她差點兒跌倒,被身後的紅綃和綠蕊堪堪扶住。
能待在這裡的女人,最起碼都是妃位的品級了,要曉得春祭但是很嚴厲的場合,固然大師都冇有太嚴厲,齊刷刷盼著皇上能帶她們遊春賞玩。
溫清扶著胸口,富麗貴重的發冠也被她扯下來丟在了一邊。
溫清驀地抬眸看向了榕寧,點著她的鼻子狠狠罵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