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順手將江以閒身上的這一身礙眼的男裝一扯,暴露了內裡大紅色繡著三月桃花的肚兜的一角。
顧氏手裡的行動微微一頓,隨即笑著說,“我可記得你的月信可不是在這幾天?”
衣衫掩映間,顧氏的行動江以閒不清楚,卻驀地感遭到本身的那一處被暖和香軟的物什舔舐著。
清婉女人最是附庸風雅不過,閨閣裡書房器具一應俱全,顧氏就這麼坐在那,盯著江以閒默不出聲。
半晌,顧氏喝了口書案上的桃花釀,撫了撫酒杯上的青花瓷斑紋,看也不看將近縮到牆角的江以閒,才問,“你可知錯?”
角色扮演・母女
顧氏很美,三十歲擺佈的女人,完完整全就是一成熟少|婦的模樣,有著年青女子的鮮嫩,又不失成熟女人的風情,她的唇角眉梢間儘是胭脂的味道,勾得人想要越加的咀嚼。
這是母親的・・・・・・?
“我不信。”顧氏如許說著,在江以閒冇有任何防備的之下毫不躊躇的就翻開了她的長衫,扯掉了她的褻褲,戴著翠玉扳指的手指就撫上了江以閒的腿心。
十六歲的女人,是該嫁人的年紀,江以閒現在也反應了過來,眼中含著淚,無聲的抵擋著。
顧氏皺眉,說,“坐在椅子上去,讓我看看你在倚紅樓裡學到了甚麼。”
青樓的酒水本就帶著點催|情的感化,昏黃的燈色下,顧氏麵龐更加嬌媚,身材更加的嬌嬈,在她的決計勾引之下,江以閒不由伸出了手,向下,顫抖著悄悄撥弄。
江以閒直覺她應當是不想曉得的,但是她的腦筋裡卻不由得想到了在倚紅樓的阿誰小隔間裡,她透過門窗裂縫瞥見的那一幕――女人騎在男人的身上,嘴裡收回或痛苦或舒暢或難耐的嬌|吟,她的唇瓣鮮豔如花,她的纖腰似水蛇扭動,她的秀髮粉飾了胸前的風景,半遮不掩卻更加撩民氣弦。
江以閒就這麼衣衫半敞,倒在地上,蒼茫的看著顧氏,“母親?”
但是看著母親那禁|欲的模樣,內心的羞|恥讓她的臉頰更加的鮮豔,紅暈滿布,輕咬著嘴唇,喘氣聲卻還是泄了出來。
江以閒就著抬頭的姿式,望著本身的母親,說,“錯在,不該在倚紅樓偷學,偷學・・・・・・”
江以閒千萬冇想到明天這件事就這麼悄悄巧巧的放過了她,眼裡喜不堪喜,趕緊站了起來,三步作倆跑到了書案前,收攏了長袖,籌辦磨墨,這麼一來,本就鬆鬆垮垮的長衫底子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