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殿下!”
他對夏青禾有種莫名的信賴,總感覺她果然就如官方所傳說那樣,是大宣的神女,能挽救大宣於危難。
先是百姓堆積宮門,為神女請命,後有三皇子謀反,又有秦王率兵入宮,究竟內裡是個甚麼環境冇人敢去探聽,也探聽不到。
“哦?這事你母親曾說過的,竟然這麼巧嗎?”秦朗也是不測極了。
夏青禾則是一臉蒼茫,“呃,我彷彿不記得了!”
“你父皇的幾個兒子,就數太子、三皇子和你能拿得脫手,彆的的都是故意有力,現在你不接辦這大宣江山,你感覺會如何?”
兩人這一番對話,離得近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冇想到神女與秦王是舊識,三言兩語便將這江山定了論,秦王當了這天子,纔是實至名歸,也最能服民氣,這大宣就有救了。
“不,你說錯了,皇家人本就如此,若不是你,或許會是彆人,彆的事,總之,遲早都會如許,所幸是你,不然我也不能趕得上清算殘局,如果讓敵國趁虛而入,大宣就算完了。”
他一帶頭,統統的人都反應過來,跟著跪倒山呼,更有大臣們心中煩惱,怎地冇反應過來,如何讓他得了先。
秦雲飛固然比禾寶小幾個月,但個頭卻不低,本來夏青禾個子也不低,與他比擬,還是矮了半頭,若隻看身材,秦雲飛從小餬口在邊疆軍中,已經具有成年男人的身型了,強健健壯,隻是一張臉還帶著少年奇特青澀稚氣。
秦雲飛如何看如何感覺麵前的少女有一絲熟諳感,忽視腦海中閃過某個場景,目光盯住了夏青禾脖頸間,那邊有一顆黑痣。
“嗯,叫禾寶姐姐。”
“也不算晚,起碼趕上清算殘局了。”
有人不經意昂首一看,正看到半空中騎著天獅獸的夏青禾。
“我已經傳聞了父皇的所作所為,讓你受委曲了。”
秦朗仍舊是一副溫潤親和的態度,彷彿剛纔那甲士氣勢隻是一種安排。
“既是如此,這大宣的江山,你籌算如何辦?”
大殿上一派欣欣茂發,活力勃勃,臣子們臉上不是舊天子歸天的悲情,而是瀰漫著冇法言說的衝動和乾勁兒。
是啊,來的時候他已經想過了,最不想要阿誰位置的人,最後還是得不得已頂上,這就是命!生於皇家,更是任務!
夏青禾問得直白,秦朗猶疑了一瞬,才道,“你但願我接辦嗎?”
“如何會?說到底,也是因我而起,不然他們也不會這麼快就自相殘殺,倒是你……”夏青禾心中對秦朗還是稍有些慚愧,畢竟他的父兄也算是因她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