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孃舅,你真是太好了,三舅母嫁給你,應當很幸運吧?”
“三孃舅,有甚麼不當嗎?”夏青禾明知故問。
夏青禾先用銀針將傷口四周的穴道封住,再用一把小巧鋒利的刀將傷口有些發黑的腐肉清理潔淨,然後縫合,最後灑上桌上瓷瓶裡的金瘡藥。
林敘陽稍一思考,便明白了秦朗的企圖,當下便對夏青禾道,“你若想去就去,雲夢那邊風景甚好,水路也通達,我們能夠在那邊轉走水路,我讓人捎信歸去便可。”
“嗯,這就對了,這世道對女子多有束縛,特彆是醫者,連男人都惶惑避之,何況女子呢!你還小,等你今後長大了,若真是喜好醫術,咱就在家屬中行醫。”
秦朗眼神微亮,馬車旁的洛七已經驚奇的抬眼望了一眼自家主子。
“非也,她所用的縫合術,你感覺如果用在軍中如何?”
合法夏青禾想要難堪而逃時,秦朗適時開口,“雲夢穀薛重樓的小弟子,因醫毒雙絕,人稱‘鬼手神醫’,又因脾氣古怪,也叫他‘鬼醫’。我欲前去解毒,不知小醫者可有興趣一同去看看?”
聞言,秦朗眼神一沉,他何嘗不知,這毒是衝著他的命來的,天然不會部下包涵,不然他也不會病急亂投醫,冇想到一個小女娃竟有如此本領,隻是看一眼便說得分毫不差,倒叫他另眼相看了。
“那便從速趕路吧,留下幾人善後並保護小醫者的家人。”秦朗閉了閉眼,神經略微放鬆之下,便顯出有些疲態。
另一邊屋子裡,林敘陽一進屋裡,便蹲下身下,慎重的對夏青禾說,“禾兒,你這醫術到底從那裡學來的?”
“就是如此,我才但願她能一起去,若鬼醫看到我這傷口,再加上她在旁,說不定我的毒就有但願了。”
夏青禾看他神采微微發青,嘴唇模糊帶著紫色,身子雖靠著車壁,肩膀卻非常生硬,“你中毒了,之前傷過胸口?”
“公子,前麵過了這座山便有一處驛站。”
夏青禾心下一暖,一把摟住林敘陽的脖子,撒嬌道,“三孃舅,禾兒知錯了,實在我真的隻是會一點點外相,他的毒我就解不了,我師父說,縫傷口就跟縫衣服一樣,不怕就行了,三孃舅擔憂我,今後我不等閒示人就是了。”
“主子但是信不過這小女人的醫術?”洛七在一旁猶自不解。
秦朗望著夏青禾高歡暢興的分開,唇角也帶了一絲如有若無的笑意。
“哈哈哈……”夏青禾被他語氣裡濃濃的委曲給逗樂了,眸子子骨碌碌亂轉,哈哈,勝利轉移話題,我真是個小機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