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薑蘊深思時,荊芥飛卸下了身上的扒犁,轉過身定定的盯著薑蘊看起來。
“嗬嗬……”荊芥飛弓著背,一邊拉扒犁,一邊嘲笑:“薑蘊,你真覺得本穀主傻嗎?”
是從甚麼時候開端,月神草還能治裸奔了?
薑蘊豪氣萬丈的拍了拍本身胸脯,目光閃動道:“那必定,你放心,到時候我親身去找燕守疆拿剩下的半顆丹藥!”
“你肯定隻要我帶你找到月神草,你就會讓攝政王把那半顆藥還返來?”
此中一份放在貼身的荷包裡裝著,彆的一份,則在和燕守疆彆離那天,隨吊墜一起塞進了燕守疆的衣衿裡。
“到了,月神草就長在這崖壁之上。”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荊芥飛就在薑蘊的逼迫下,黑著臉帶她去了醫穀深處一處險要的絕壁。
本著必然要讓專業的人來做專業的事的原則,她判定的挑選了操縱荊芥飛來尋覓月神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