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
幸虧房間內暖氣充沛,就算睡在沙發上也並不冷。
即便他們帶了傘也不管用,滂湃大雨將二人澆了個透濕,下山的路也變得更加濘泥難行。
她扯著顧岑就往雲頂山去,恐怕時候一擔擱,今晚又要在G城睡一晚。
隻能勉強拚集一晚了。
二人走出電梯,用房卡翻開了門,映入視線的是一間還算寬廣的房間。
她當了這麼久的前台,還是頭一次瞥見有伉儷要分兩間房住的。
【師父,他是我的先生,也是我喜好的人,我把他帶來見你了】
“冇有多餘的房間了嗎?”溫七心忍不住扣問。
洞外豆大的雨點如斷線的珠子傾瀉而下,雨聲也越來越麋集短促,彷彿將天捅破了普通。
她腔調沉寂,但諦聽之下,卻帶著一絲不易發覺的顫栗。
她想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解釋。
“冇有了。”旅店前台猜疑地看了他們一眼,“你們是甚麼乾係?”
以是經年累月下來,雲頂廟已經荒廢,四周長滿了雜草,廟門上都是蜘蛛網,看上去很有幾分慘痛蕭瑟。
給師父上了幾柱香後,溫七心和顧岑就邁上了下山的路途。
她搓了搓手臂,冷得顫了顫。
房內的燈光暗淡,折騰了一天的溫七心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抱著枕頭縮在沙發上眯著眼睡著了。
“哦。”她應了一聲,回身生硬地拿著衣物進了衛生間。
【我靠啊啊啊,他不會感覺我饞他身子吧?!】
“我曉得你睡相差,但不曉得你竟然會主動找床。”
溫七心睡覺一貫很死,加上顧岑行動輕柔,竟然也冇被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