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平常男人,怕是早就把持不住了。
賢妃的神采一白,不敢信賴地看向蕭寧遠:“你……你竟然想對於琮兒?”
“可阿誰時候我已經懷有兩個月的身孕了,我如果不睡上龍榻,我會死……我死不要緊,但我得護住我們的孩子啊!”賢妃持續道。
“再續前緣?”蕭寧遠勾唇反問。
她看著蕭寧遠問道:“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和我劃清乾係?”
蕭寧遠沉著臉道:“娘娘喚我前來,所為何事?”
但正逢蕭寧遠的祖母病重。
蕭寧遠冷嗤了一聲:“賢妃現在已經是賢妃了,如何還總提昔日的事情?若不然,我這就去宮中稟明陛下,你我的舊事!”
賢妃也冇想到,本來本身用來威脅蕭寧遠的事情,竟然反成了蕭寧遠威脅她的手腕!
蕭寧遠俯身,眯著眼睛看著賢妃,冷聲道:“本侯最不喜好被人勒迫,你如此勒迫我,我又焉能不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