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有些嚴峻地看向賢妃。
蕭寧遠或許會因為幽蘭香,多喜好某個女子一些,但……這類喜好,也是流於大要的。
玉姣點頭,這些青草非常柔嫩,躺在上麵,讓人表情鎮靜。
隻不過看蕭寧遠這模樣,那人並未得逞。
就算她的心是石頭做的。
說到這,春枝含笑道:“主君可真疼夫人,怕奴婢粗手粗腳地吵醒夫人,親身給夫人脫了鞋襪呢。”
坐在首位的,便是賢妃。
賢妃的模樣,生得很好,她的身上帶著一種貴氣的感受,仿若亂世牡丹,真是國色天香。
可蕭寧遠對她的好,她也會有所動容。
“蕭寧遠對她好,不過是因為她同本宮有幾分類似。”賢妃彌補道。
她見了這位賢妃,實在心中還是有些打怵的。
玉姣聽了這話,心中直打鼓。
如許想著,玉姣的表情鎮靜了很多,笑道:“冇甚麼,就是隨口問問,主君既然說了不首要,那便是不首要了。”
玉姣聽了這話,有些許嚴峻,但還是順服賢妃的意義坐了下來。
賢妃將頭上的金釵摘了下來,為玉姣插上,溫聲道:“剛纔雖美,但少了幾分色彩,現在方纔好。”
玉姣也看著賢妃。
賢妃聽了這話,神采微微一冷:“他當真是無情!底子就不給我說話的機遇!”
草場當中,有人簡樸搭建了幾個亭子,四周用了白紗做帷幔,風吹過來的時候,白紗飛舞,倒是美意境。
“夫人睡著了,是主君抱著夫人返來的。”
這香氣的味道實在還不錯,但玉姣不想和其他女人一樣,用一樣的手腕來奉迎蕭寧遠。
“來,你到本宮跟前來。”賢妃說著,就對著玉姣招了招手。
玉姣既然看到了賢妃,就主動過來,對著賢妃施禮:“臣婦見過娘娘,娘娘金安千歲。”
但賢妃但是當皇妃的人,誰曉得能不能想到,這統統都是她做的?
玉姣點了點頭:“好。”
賢妃聽了這話,紅唇微微一揚:“一個鄉間長大的庶女罷了。”
玉姣開口問道:“是甚麼人?”
說到這,織香微微一頓:“娘娘,大家都在傳,忠勇侯現在沉迷那位的美色,對那位用情至深……如此一來,他還能被娘娘差使嗎?”
玉姣趕緊道:“多謝娘娘恩賜。”
玉姣聽了這話,莞爾一笑。
玉姣不敢留在這,倒不是蕭寧遠的身份不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