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門彆傳來了春枝的聲音。
一眼看去,傷痕雖不深,可在玉姣那分外白淨的手臂上,也格外的顯眼。
直到傍晚,身邊的蕭寧遠動了,玉姣才驚醒過來。
接著蕭寧遠便為玉姣擦乾頭髮。
跟著馮紹的一聲令下,屋內就響起了歌舞絲竹之音。
入水的一刹時,玉姣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寒氣。
冇多久的工夫。
玉姣微微垂眸,聲音細弱蚊蠅:“就是……就是……妾從趙管事手中逃脫的時候,滾落山坡……不謹慎劃破的。”
接著,便是門被推開了。
等著上好藥後。
玉姣的臉更紅了:“上藥罷了,有甚麼好怕的?”
“那便乖一些。”蕭寧遠道。
玉姣紅著臉看著蕭寧遠:“主……主君,你躲避一下,妾要從浴桶當中出來了。”
等著擦乾了頭髮。
這丫環麼,如何也得有點丫環的模樣。
不然,怕是更要惹人諦視。
“這是……”蕭寧遠嚴峻地問道。
隻是不曉得,這份被珍惜的感受,能保持到多少。
蕭寧遠一邊清算衣服,一邊看向中間的玉姣,溫聲道:“既然睡醒了,便隨我去插手宴席。”
玉姣看向蕭寧遠,微微一愣。
玉姣和春枝,一起被安設到了蕭寧遠所住院子當中的,一處配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