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隨了她小娘,模樣極好,素淨當中又帶著幾分靈巧,格外勾人。
玉姣忍不住地顫抖了一下。
她的父親一貫花心,大夫人李氏為了固寵,把她的小娘柳氏抬到了府上,小娘剛懷上弟弟的時候,就被打發到莊子上了。
身後是冰冷的書桌,身前是男人堅固炙熱的身材,玉姣躲閃不開,隻能微微側開首去,被動地接受。
玉姣趕緊說道:“不敢。”
玉姣的心中默唸著,快了……快了……就快成了。
就在此時。
玉姣張了張嘴,想奉告婆子,冇用的……冇用的……男人在關頭的時候,就已抽身拜彆,莫說墊高身材,就算是倒立,她也懷不上,話到嘴邊,她咬了咬唇,又嚥了歸去。
玉姣本就是初度承恩,身上和被重物碾壓過一樣,痠疼痠疼的,現在在這冷雨當中一站,就有些挨不住。
玉姣聽了這話,並冇有感覺輕鬆,反而嚴峻起來。
“可不鼓起來,你且再躺一下。”那婆子說著,還順手拿了個軟墊,塞到了玉姣的腰下,將她墊高。
薛玉容和忠勇伯結婚多年,這肚子內裡一向冇甚麼動靜,她急啊!怕本身這正妻的位置坐不穩,又怕有人搶在本身之前,生了孩子,搶走了這嫡宗子的位置。
“不敢?還不伸手出來?”薛玉容的聲音微冷。
誰曉得,屋外一陣響雷,男人俄然間愣了愣,看也不看玉姣的,就獨自起家。
薛玉姣等在了屋外,那婆子獨自往屋內去通傳。
聽到賜茶這兩個字。
這才起了讓玉姣入府的心機。
玉姣苦笑一聲,甚麼福分?她不過就是一個給人生孩子的物件罷了。
阿誰婆子,快步走了過來,一把將她摁住。
內裡還鄙人雨,這雨固然不大,但冰冰冷涼的,落在人的身上又黏黏膩膩的,讓人非常不適。
薛玉容不想叫人看出本身的軟弱,倨傲地開口了:“明天你表示不錯,可想要甚麼恩賞?”
她也想過,寧為豪門妻,不為高門妾。
回到薛家,不敷兩年,她未能踐約嫁給那明淨墨客,反而被薛玉容勒迫,來了這忠勇伯府。
用小娘和弟弟壓著她,讓她來這府上,生個孩子,養在薛玉容的名下。
她來這府上,也有半個月了,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賜茶了。
玉姣寒微地跪了下來,低聲說道:“玉姣不要恩賞,玉姣隻想幫姐姐分憂。”
玉姣聽了這話,感覺有些諷刺,想問上一句,這福分,給你,你要不要?
她悄悄地把手今後藏了藏,薛玉容卻不快地開口了:“如何?感覺本身得了主君的寵,就不把我這個當夫人的放在眼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