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哦，不，媳婦！"蘇楚聲音降落，拇指不自發地摩挲著她的手背，"我有話想問你。"

這個吻開初隻是輕柔的觸碰，如同胡蝶掠過花瓣。但當鳳九皇生澀地迴應時，蘇楚的吻突然變得熱烈起來。

"幾年了......"蘇楚的聲音降落下來，帶著幾分沙啞，"你曉得我每天看著你從我麵前走過，卻連碰都不能碰一下，是甚麼感受嗎？"

蘇楚一怔，影象如潮流般湧來。

現在，他卻不捨得鬆開這隻手——彷彿一鬆開，她就會如幻影般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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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楚的手掌緊緊包裹著那隻柔若無骨的纖手，他能感遭到鳳九皇的手指在他掌心微微顫抖了一下，卻冇有抽離。

鳳九皇的身子微微一僵，隨即軟了下來。

落日的餘暉透過禦花圃的琉璃穹頂，在玉石小徑上灑放工駁的光影。

鳳九皇本日穿了一襲素白長裙，冇有昔日的華貴裝潢，隻在腰間繫了一條金絲絛帶，勾畫出纖細的腰身。

蘇楚不但冇有放手，反而收緊了手臂："陛下不是說這裡是你的私家花圃嗎？冇有外人會瞥見。"他的拇指悄悄摩挲著她的腰側，感遭到懷中人兒的輕顫，"再說，伉儷之間，有甚麼分歧端方的？"

在那邊，他曾救過一個被妖獸圍攻的蒙麵少女......

蘇楚的心跳如擂鼓，他從未想過本身會如此大膽。

八年前，他尚未被廢，作為姑蘇家天賦插手青冥秘境試煉。

"那是為甚麼？"他詰問，聲音因嚴峻而沙啞。

鳳九皇帶著蘇楚穿過蜿蜒的迴廊，來到一處僻靜的花圃。

"你覺得呢？"她反問，聲音裡帶著一絲蘇楚從未聽過的脆弱，"因為你的真龍體？因為姑蘇家的權勢？"她苦笑一聲，"若真如此，我又何必選一個被廢掉的棄子？"

鳳九皇渾身一顫，下認識地想要後退，卻被蘇楚的大手扣住後腦。

夜風拂過，吹動她的裙襬和長髮，恍若謫仙。

"唔......"鳳九皇輕哼一聲，手指緊緊攥住他的衣衫。

鳳九皇的目光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紅唇微抿。

"你想問甚麼？"鳳九皇俄然開口，聲音輕得幾近被風聲袒護。

她冇有當即答覆，而是抬手摘下一朵飄到麵前的月影花，指尖輕撫花瓣。

落日為她瓷白的肌膚鍍上一層金粉，長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暗影，諱飾了那雙鳳眸中的龐大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