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已經算出來了。”財務經理說。
“遵循公司規章軌製,你曠工一天,扣200塊。”牧飛星說,“那些魷魚還是遵循祝經理的代價賣,能賣多少賣多少。神豬肉聯廠的合作,統統還是。其他的貨,等我看過再說。”
“阿誰甚麼沿江燒烤店也不是?”牧飛星問,“你不是有個親戚在那邊做店長嗎?”
牧飛星瞪了他一眼,“我們能收的賬有多少?”
“資金缺口這麼大嗎?”牧飛星皺眉,餐廳那邊是個費錢的無底洞,唐楚雲吃的無數美食都算在餐廳虧損內裡去了,如果這邊也大筆大筆費錢,可真是支撐不住。
“感謝牧總,感謝牧總!”財務經理說。
“挺多的,不過催也冇用,不到年底人家絕對不會還錢。”財務經理已經摸透了這些關聯企業的德興,“就算到年底,也有好大一筆錢收不返來,有些賬來回拉扯好幾年,最後冇體例隻能刊出。”
“不是,不是,就是個遠房親戚,一年到頭就是春節的時候發一條拜年簡訊,其他甚麼都冇有。”財務經理說。
“我去見客戶了。”遊勇清說。
“前幾天你曠工一整天是不是?”牧飛星冇答覆。
“現在誰能原價從銀行借出錢來,都這個價。”財務經理說。
“這些錢是鄺總的乾係戶吧。”牧飛星不置可否。
要壓住停業,不在於改不改祝婉婉的既定戰略,而在於把獎懲清楚。並且賞要捏在手裡,罰要當即實施,越快越好,一分鐘都不能擔擱。
“如許啊。”牧飛星看來看去,“如果不敷,我先藉著給公司吧。”最大的一筆款項,實在是給了100噸羊肉的定金,遵循籌議好的到貨代價是18塊錢一斤,100噸就是360萬,給了四成定金,就是144萬,如果能把這筆錢要返來,現金不敷的題目就處理了。
“你人為加獎金另有各種補助,一個月也差未幾八千了,不會貪這八千塊的便宜。”牧飛星說,“不過凡事都要避嫌,不無能這類事,我給你漲三百塊錢人為,八千塊貨款從你人為內裡扣,每個月扣500,扣完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