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人不要啊,我不要嫁給他,大女人求求你不要啊。”
歸正這類科罰傷害不了肚子裡的孩子,隻是吃些皮肉苦。
箱子翻開,很多的散碎銀子,鐲子簪子,布料緞子,時髦玩意,雖都不值甚麼錢,但在一個丫環眼裡,倒是實足的引誘。
“春分,你若聰明,就一五一十的交代,如果你還在我麵前扯謊,你也到了年紀了,外院馬廄看馬的高老頭寡居多年,將你配給他可好?”
徐碧雲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令人髮指,就讓舒姐兒給她些經驗。
喬清舒嘴角扯起一抹不屑的笑,
說著碗大的拳頭就落在春分的後背上,疼的春分跪在地上縮成一團哭著嚷饒命。
喬清舒嘲笑道,
外院那看馬的高老頭,年過五十,還瘸了一條腿,又愛喝酒有愛打賭,前一個婆娘是被他酒後活活打死的,春分如果配給她,那裡另有活路。
說著就伸手去掐春分胳膊內側的嫩肉,被夏至一把推開,
柳婉兒攙扶起被整治的奄奄一息的母親出了福壽堂。
喬清舒哈腰拍了拍春分的臉,柔聲道,
就聽喬清舒在她耳邊悄悄道,
那笑容充滿了挑釁和上位者的姿勢。
“好你個小賤人,我們女人這麼好吃好喝的對我們,哪個主子院子裡的日子有我們大女人這裡好過,你竟然還不滿足,吃裡扒外的,揹著大女人還吃上兩家飯了!”
隻留下她們母女一臉狼狽地留在原地。
“早表女人進府第二年就同我走的近,我本是老太太屋裡的,曉得她是老太太親戚,對她天然也是客氣萬分。她全然不感覺我是個主子,常常塞些吃食金飾給我,我感覺她人好,與她走的近些,這幾年她常常同我探聽女人的事情,本來我也不想多說,但她送的東西更加的多起來,還道今後要幫我先容一門好婚事,我這纔信了她的話,常常將女人都行跡和事情奉告她。”
“你不是說你曉得本相嘛!這就是你說的本相!?”
“老太太,您再找人查查,再查查,這蔘湯絕對有題目!我敢包管!二爺昔日裡那裡這麼威風,那早晨的確要把我弄死,他昔日都軟趴趴的..."
“冇骨氣的輕賤東西,這些襤褸玩意就拉攏你了,年節裡女人賞我們的東西比這些好上千百倍呢。”
喬清舒一腳將人踢開,叮嚀晚秋和夏至道,
回身要跟母親分開,抬眼就瞥見抄手遊廊裡喬清舒穩穩站在一叢梅花前,正意味深長的衝她笑。
這讓柳婉兒非常不舒暢,但柳婉兒還是迎上了她的目光,內心雖有落敗的不甘,還是衝她微微點頭施禮,敏捷攜著母親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