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著等喬濟州返來,將徐碧雲扶正,這些東西也都是要給她的,又是本家的侄女,到底偏疼些,順手給的東西不計其數,一個步搖算不得甚麼。
喬老夫人聞言嚇的盜汗直冒,這隻簪步搖是她順手賜給徐碧雲的。
不等徐碧雲反應,白老夫人立即將鋒芒指向了喬老夫人,痛斥,
這就是喬清舒這輩子的行事原則。
她再不要做甚麼麵子的尊朱紫,誰欺她,她就殺誰!
上輩子你吞了母親嫁奩,扶正了徐碧雲,你們兩人恩愛有加,餬口過得那是一個甜如蜜糖,風生水起,嗬嗬,這輩子毫不成能了!
有我喬清舒一日在,你就得日日會活得好似在火上烤普通煎熬痛苦的。
說罷揩淚一副孤苦無依姿勢。
但喬老夫人那裡曉得,這有鳳來儀步搖竟然是白老夫人傳給白嬋姿的,還是當年的嫁奩。
但他自知理虧,曉得本身確切有錯在先,女兒想要為孃親討回公道天然理所該當,內心乃至對喬清舒產生了一股慚愧之情。
“既然我姐姐嫁奩冊子在,那就將當初的嫁奩悉數還返來!留在你喬家,不曉得甚麼時候就給了這姑母那姨娘了,到時候我這侄女一窮二白出嫁,我姐姐地府之下豈不要詐屍!”
喬清舒嘲笑一聲,心道好爹爹你也有明天!
她暴露一副靈巧模樣,
看著麵前的閨女,喬濟州感受有些陌生,如許狠厲斷交的神采他從未在他女兒臉上見過。
“祖母,我定不想看喬家家破人亡,但是母親嫁奩竟然落在姑母手裡,爹爹與徐家姑母又輕易偷人,也不知偷了好久,你叫孫女如何信賴喬家,今後喬家可另有我安身之地。”
那是徐碧雲頭上掉下來的。
喬清舒緩緩走至兩個老夫人中間,低眉垂目,一副啞忍痛苦的神采。
“嶽母求求你,放我喬家一條活路,求求你了!”
白老夫人拍了拍她的背,
“輕賤骨頭娼婦,我白家陪嫁的東西你都敢貪!你怕是想死!”
上一世母親枉死,她被矇在鼓裏多年,得知本相後,氣憤幾近要把她的靈魂全數燃燒潔淨,那股子痛恨的確就是一股毀天滅地的力量,將喬清舒刹時打得支離破裂。
“外祖母,這不是您當年在母親出嫁時,給母親的添妝嘛,現在如何到了徐家姑母頭上。”
“親家,這事確切是我喬家不對,我給你賠不是,要打要罰隨你,如何著都成!但可千萬不成上摺子啊,你若一鬨,我們侯府百年積業就真的完了。”
“如何著都成?”
喬清舒又側頭瞥了一眼徐碧雲,眉頭一挑,拾起甩在地上的一根有鳳來儀金累絲步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