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起家,從她烏黑的胳膊裡擺脫出來,高高在上地傲視著她:“你做夢呢吧,胡說甚麼?”
她不怒反笑,悄悄勾起嘴角,一字一句道:“我說,我喜好你啊。”
四周的氛圍都沉寂了。
顧廷晞抬眸看向她,烏黑的眼底翻湧著說不清的情感。“你到底想乾甚麼,昨早晨整那一出,明天又演這場戲,是下了迷藥還是春藥?”
她天然也拿小碗嚐了一點,味道不錯,就是有點淡。依著顧廷晞的口味,應當再加點東西出來。
長夜漫漫,唯獨徹夜如此銷魂。
她抬開端,望著他的眼睛,反手拔下發間的長簪丟下床,長長的烏髮縱情散落下來,攏在衣衫半褪的胸前。
她撇撇嘴,一種有力感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