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內心生出一絲害怕,聲音有一絲顫抖:“我是親封的太後,有......有聖旨的,你不能如許。”
掀起簾子瞧了瞧,見顧廷晞騎馬走在火線,脊背筆挺,一時有些發楞。這幾日裡,兩人幾近冇有打過正麵,常常瞧見他,她就扭頭躲地遠遠的。
她閉上眼,一句話都不想再說。
門外值守的小寺人聞聲了動靜,忙排闥出去瞧:“娘娘,這是如何了?”
男人緩緩起家,一隻胳膊撐在枕邊,低聲道:“也不過如此,還不如做妾時候放得開。”
她點點頭,放下了簾子。
顧廷晞的笑聲輕而放肆,微微揚起的嘴角好像天國惡鬼。“太後孃娘啊,風趣,真風趣。我這輩子......還冇有嘗過太後的滋味呢。”
饒是如此,門外還是響起了拍門聲:“娘娘,主子聞聲您屋子裡有動靜,但是磕了碰了?要不要點一盞燈?”
“不準你欺侮我。”她淚汪汪的眸子裡帶著一股子固執,微微顫抖的身子又透露了內心的驚駭。
顧廷晞見狀,彷彿也來了氣,狠狠甩開手,起家去穿了衣裳。“有本領就讓馮時躺在你跟前,我倒還顧忌幾分。不然,哼。”
大手觸及之處,儘是青紫和於痕。
顧廷晞一步步逼近,大手一撈便將她摁在了身前:“我是瘋了,我真想曉得,現在的太後和曾經的賤妾有甚麼辨彆,是不是更爽,更有滋味,嗯?”
一名侍衛騎著馬靠了過來,哈腰低聲道:“娘娘,馮公公說,天氣不早了,就在火線堆棧落腳吧。”
男人嘲笑一聲,掐住她的下巴:“我想甚麼時候來,就甚麼時候來。這話疇前就作數,今後也作數。”
回京的路很長,速率卻很快。來的時候走了近半個月,現在不到五天,就已經到了山西境內。
說話間,男人還在她身上起伏著,嘴角的笑容更加嬌縱。烏黑的眸子盯著她,緩緩俯下腦袋湊上了她的胸前,將那邊含在了口中,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她乘的馬車豪華又溫馨,雖不是真正的太後儀仗,也是涼州城能找出來的最寬廣的了。整日不是躺著就是臥著,是以倒不感覺疲累。
她側過臉去,冇有回聲。
真不曉得哪兒來的勇氣扇出那一巴掌。
小寺人低著頭出去,目不斜視地撿起軟枕放在一邊,又將窗戶關的嚴嚴實實。退出去前還問了句:“娘娘,要不要留一盞燈?”
他低低開口,嗓音裡像是壓著一場將落未落的大雨:“沈嬌,你在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