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晞勾起嘴角,看過來眼神中帶著警告:“是啊,我要把你綁在身邊,漸漸折磨你,折磨一輩子,看你還敢再騙我。”
顧廷晞環著她的手微微用力,沉聲道:“那要看你,想不想狐媚惑主了。”
她心中已經有了主張,悄悄道:“你記不記得,從這裡到侯府,中間要顛末一條很寬的河道。”
她悄悄歎了口氣,“我娘曾經讓我好好活下去,可她不曉得,冇有父母的孩子就像無根的草。或許那一年,我就該和她一起去的。”
翌日,天剛黑,顧廷晞便過來了。
顧廷晞悄悄咬住她的耳垂,沉聲道:“本日倒算聽話。”
她垂眸,聲音輕而沉著:“比來宮裡不平穩,傳個動靜叫顧廷晞進宮也很普通。等他走了,如果再碰到不測,就不必然能穩住了吧。”
鐵鏈的是非較著顛末設想,她隻能坐到桌子中間,連窗戶和門口都夠不著。
顧廷晞微微挑眉,看著她仍然潮紅的小臉和氤氳的雙眸,冇忍住又親了上去。工緻的舌順勢滑出來,吸吮著那片柔嫩。
重重的喘氣吐在她的耳邊,她忍不住往中間瑟縮了點。
柔滑的小臉貼著他的身子蹭了蹭,悄悄道:“我不想跑了,也不敢跑了,世子今後不必再防著我了。”
飯食的分量也未幾,一碗清粥,兩碟小菜,一塊酥餅,一碟切得薄薄的醬肘子。
她恍若未聞,看了眼桌上的吃食,淡淡道:“扶我起來吧。”
顧廷晞懶懶道:“彆想讓我放你走。”
顧廷晞頓了頓,語氣中仍然帶著質疑:“想讓我給你解開鏈子?”
“蜜斯,這是......”
她悄悄笑了一聲,“另有體例嗎?”
顧廷晞抬手掐住她的下巴,眯起眼睛打量著:“你又在撒甚麼謊。”
她頓了頓,在他懷裡側過身來,謹慎翼翼地伸手,覆上他精乾的胸膛。“我不跑了。”
他穿好了衣裳,高高傲視著她:“好好用飯,好好睡覺,彆跟我鬨絕食。我冇讓你死之前彆耍花腔,不然,讓你的丫頭給你陪葬。”
喜兒端著飯出去時,看到麵前的一幕驚得合不攏嘴。
好久,男人才停了下來。
她又道:“隻是冇想到會扳連你,早曉得,一開端就把你打發了。”
她感覺本身像一個被仆人玩弄的寵物。
喜兒點點頭,“我曉得,那天遊船的處所。”
顧廷晞的身子彷彿生硬了一點,沉聲道:“甚麼意義?”
口中剛吐出一聲低吟,就被塞進一團衣物,接著便是狠惡的橫衝直撞,可她硬是一點聲音也喊不出來,隻能死死咬開口中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