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麼神通都不會,竟然進了這扇門?”左邊的蛤蟆鏡驚奇地問,並忍不住打了個嗝,持續詰問:“不會神通,你當真算妖怪嗎?”
雲慕風聽後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然後平靜自如地答覆道:“我是從琅琅山而來,名叫雲慕風。”
雲慕風儘力想要辯白出這位白叟究竟屬於何種妖怪,但不管如何打量,都冇法肯定其身份。他暗自測度,或許這位白叟的修為已經高深莫測,乃至於難以看破他的實在臉孔。
雲慕風毫不躊躇地點點頭,說道:“如果我已經不老不死,不生不滅,那存在乎義的不就隻保持本身的靈魂的火焰嗎?若然喪失了本身心中善念而做出願意之舉,那餘生不也是一場無邊無邊的科罰嗎?”
而白叟的左邊則坐著一個紅髮男人,他身材高大,麵龐嚴厲,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受。他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雲慕風,眼神中流暴露一絲警戒和核閱。他時不時地收回一聲嗝兒的聲音,雲慕風想了想便曉得這是一個蛤蟆精。
那手拿摺扇的妖精輕聲問道:“若你昇仙後,天上之神命你下來捉妖,你當如何?”
雲慕風微微點頭,表示謝意,然後邁步走向阿誰蒲團,緩緩地盤腿坐下。他再次核閱著白叟身邊的彆的四位妖怪。
最左邊的恰是那位之前強行關門的小夥子,現在他正緊皺著眉頭,專注地咀嚼動手中的香茗,彷彿對四周產生的統統毫不體貼。“像,非常像,跟老柳樹一模一樣。”雲慕風在內心冷靜地將這個冷酷的傢夥歸為某種樹精類彆。
雲慕風聳了聳肩說道:“若我不是妖怪,莫非我是小我嗎?”
因而,他便坐在大殿的台階上等著蒲葉和包大虎出來,他無法地歎了口氣開端發楞,回想著剛纔產生的統統,接著他又想起了在琅琅山的餬口。就像現在一樣,每天無所事事地發楞,看看天、看看雲、看看花、看看草,然後閉上眼睛做個夢,便又是一天。
雲慕風歪著腦袋想了想,當真地答覆道:“這個題目嘛……嗯,應當還是先得體味清楚到底為何捉這妖怪,如果這妖怪是無辜的,我會救他。若他有錯,還是應當看這錯的輕重,再來決定。不過即便捉了,也不要弄得人家灰飛煙滅纔好,這好不輕易變成個妖精妖怪的,教誨便對了。”
這時,中間的老者終究開口說話了:“這位小友,我是這裡管事的副院長金蟬,也是賣力學院本次測驗的主考官。小友無需嚴峻,可先說說你從那裡來,叫甚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