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煙聞言不由微微一笑,輕聲答覆道:“如果僅憑你們此中任何一人之力來砍伐此樹,恐怕就算持續砍上數十天也難以將其放倒呢。以是呀,我們統統人一同朝著一個位置發力便可。”說罷,她悠然得意地重新擺放好本身那張溫馨的躺椅,然後舒暢地半躺在上麵,饒有興趣地諦視著麵前這群麵麵相覷、不知所措的妖怪們。
話音剛落,隻見她麵帶淺笑,悄悄揮動玉手,頃刻間,在場世人的手中都呈現了一把沉甸甸的大斧頭。那斧頭非常沉重,就連身為男妖怪的雲慕風在接過斧頭時也幾乎被其砸到腳指頭。而步隊中的一些女妖怪更是叫苦不迭,她們使出渾身解數卻仍然冇法將那龐大的斧頭舉起來。
令人瞠目結舌的是,那本來固若金湯的鐵桶樹竟然就如許被她等閒地戳出了一個幽深的洞窟。
次日淩晨,陽光透過樹葉的裂縫灑放工駁的光影,雲慕風和一隻葉淩煙派來的喜鵲相伴而行,朝著學院山中的一片幽深喧鬨的老林走去。一起上,鳥兒清脆的啼叫聲和輕風拂過枝葉的沙沙聲交叉在一起,彷彿一首美好的天然交響樂。
“這就走,這就走。”雲慕風一邊無法地歎著氣,一邊滿臉憂愁地嘟囔著,“真但願葉淩煙能明天消停一點啊……”話音未落,他便緩緩地揮了揮手,回身邁著沉重的法度拜彆了。
妖怪們聽到這番話後,一個個頓時如霜打的茄子普通,全都耷拉著腦袋,暴露了苦瓜臉。此中有個膽量稍大些的妖怪忍不住小聲嘀咕道:“哎呀媽呀,這下可垮台咯!咋就這麼不利,恰好被分到這個虐待狂手裡啦……”
當然啦,如果有哪位姐妹技藝不凡,也請多多著力。另有那些年紀尚幼的小傢夥們,大師相互照顧著點。倘若本日冇法完成任務,大不了明日持續儘力便是!”話音剛落,雲慕風便緊緊握停止中的斧頭,腮幫子鼓得高高的,使出滿身力量狠狠地朝那棵名為鐵桶樹的龐大樹乾砍去。
這時,葉淩煙輕巧地走到一棵參天大樹旁,笑容滿麵地先容道:“諸位可彆小瞧了麵前的這些樹木哦,它們可不是淺顯的凡品,而是由苜蓿子教員和他的對勁弟子們經心培養而成的鐵桶樹。這類樹堅固非常,可謂是刀槍不入、烈火難焚啊!
“葉教員,是讓我們統統人都去砍這一棵大樹嗎?”一個身材嬌小、麵龐膽怯的小妖怪怯生生地舉起手,聲音顫抖地發問道。
看著雲慕風一副死皮賴臉的趴在他椅子上的模樣,蒲葉伸手用力將雲慕風從椅子上拽了起來,催促道:“好啦好啦,彆在這兒磨蹭啦,從速走吧你!等我清算完這些殘局,還想早點歇息呢。明天那炎烈教員發揮的火神通可真是把我折騰得不輕呐,也不曉得明天會是甚麼樣的環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