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雪寶寶,你是真不乖啊!待姐妹我抓到你,非得狠狠抽你屁股一頓出口鬱氣不成!”
她南宮妖妖就算是死,從絕壁上跳下去,也不斷會和這白昭在一起!
"傳聞了麼?前日醉仙樓的平話先生又添了新料!"
這般想著,指尖金步搖俄然"哢嚓"斷成兩截,驚得掌櫃的縮在櫃檯後直念阿彌陀佛。
莫非憐雪寶寶她不香嗎?乾嗎非要便宜臭男人!
且不說她連長安城的城牆磚都冇摸過,單論那白昭...前日才聽茶攤上平話人講過,不過是個二品修為的紈絝,縱有幾分詩才又如何?
話音未落,忽覺頸後一涼,但見一美人倚在劈麵胭脂鋪前,纖纖玉指把玩著新買的金步搖,正似笑非笑的盯著二人。
而此時被編排的男配角,渾然不知本身已成為江湖八卦的談資,更不曉得南宮妖妖這位算是故交的小魔女正揣摩著如何給他哢嚓來一刀,讓他做不了男人呢……
最惱人的是某次在荊州地界。
現在她牽著棗紅馬走在宣州城青石板路上。
“哦?那你倒是快說!少賣關子!”
白昭冇好氣的催促道。
哼,若白昭這傢夥真有落到她手裡那天,她定要叫那浪蕩子曉得甚麼叫"色"字頭上一把刀!
這日她正坐在山間酒坊歇腳,忽聽得鄰桌幾個行商打扮的男人正說得熱烈。
擺佈這深山老林裡也尋不到憐雪蹤跡,倒不如去那宣州城瞧瞧熱烈,待滿足了她這看戲的癮頭,再接著找人也不遲。
張書不做店小二變回了阿誰溫文爾雅的讀書人掌櫃,是如此;白昭從冷酷剛硬的孤傲刀客變成現在這副暴躁中年男人模樣,亦是如此。
那南宮妖妖又是如何陰差陽錯摸到宣州城的?
此人啊,一旦衝破了本身原有的人設,就再也回不去了……
更彆說她本就討厭男人了。
誰不知這魔女裙下之臣不是王謝少主便是武林名宿?
自打追著師憐雪的蹤跡北上以來,南宮妖妖便像是踩著永久慢半拍的鼓點。
額,也不曉得此時還在長安守屋待師姐,等得花都要謝了的趙偶然聽到這船家對他的稱呼,會不會破了大防。
驚得二人連滾帶爬逃出半條街去。
“長得淺顯咋啦?吃你家大米了嗎?!本少宗明顯隻是帥的不較著!冇規矩的傢夥你真的很冇規矩!”
這說來倒也風趣。
明顯前日才傳聞劍宗聖女曾在某茶攤一劍宰了一名不長眼的地痞地痞,待她循著線索追到江邊渡口,船家卻說那位白衣美麗女娃和一個路人甲男人早在六日前便乘船往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