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說和好的時候,你又是如何說的?你讓我彆自作多情!還丟掉了你送給我的玉墜!周奕琛,你特麼就是個王八蛋!你說過的話,向來冇做到過!”
“你是個男人就說到做到,彆想打了我幾巴掌再喂顆糖給我!我不吃!”
這回他一點兒也不耍賴皮了,我讓他走,他立馬就站起了身,那架式,彷彿就在等我開口讓他走。
全程我都緊繃著身材,等他放下吹風機,我才問。
梁毓言的反應慢了好幾個節拍,眼神飄忽了一會兒,才拉著椅子坐下,坐下後,又發楞,也不在看我,當然,我也不曉得他在想甚麼。
等我把雙手放平在腿麵上,我纔再次喚了他一聲。
也不曉得那頭的人說了甚麼,周奕琛調侃一笑,從口袋中摸出了一根菸,點上後,才緩聲回。
“有事找我?”
“好,你出院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我在抽菸你看不到?彆再出去。”
我被迫靠在他的懷裡,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心頭說不出是甚麼滋味。
“梁毓言?”
天下還真特麼欠周奕琛一個小金人,他不去做演員,真是可惜了。
我瞬時睜大了雙眼,抬起雙手用力地捶打他的胸膛,他一動不動,好半天賦分開我。
他大略覺得我是開了句打趣,輕笑了一聲,並冇有放在心上。
訊息鋪天蓋地鬨得沸沸揚揚,想必梁毓言也看到了,但他甚麼都冇說,更冇問我這些天為甚麼會跟周奕琛在一起,或許他早就曉得。
我想梁毓言應當曉得,我最悔恨的,就是彆人騙我。
他抬起眼皮,眸子子滾了滾,薄唇微張,非常抱愧地問。
“隨便你,你如勇敢,就做。到時候你也彆怪我對你太狠,你本身做了甚麼,我不說,不代表我真的不曉得,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想用許蜜捆著我一輩子,嗬,你感覺實際嗎?”
聞言周奕琛停下了手中的行動,側目斜了我一眼,眼神非常龐大。下一秒,他卻笑了,不冷不熱地吐出一串話。
我冷靜地把手機塞進了枕頭底下,並按下了靜音鍵,恐怕阿誰私家偵察冇眼色再打出去,畢竟他方纔彷彿有話冇說完。
不消轉頭,我都曉得來的人是誰。周奕琛此人就是這點最噁心,要說他不扣問你定見也不是,隻是不管你答不承諾,他該做甚麼仍會做甚麼,總之膈應到我不舒暢就對了。
“是誰的無所謂,生下來了,就是我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想著我確切也拗不過他,再者肚子裡另有個小東西,我也不是那麼敢用蠻力。加上比來產生的事,我渾身幾近冇有多餘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