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他一言不發地從衣帽間翻出一條長裙直接甩在了我的臉麵上,我伸出食指,勾起裙子的衣帶,攤開後不由蹙緊了眉。周奕琛彷彿看出了我所想,一把又將裙子搶了歸去。
“跟我去一個處所。”
或許是麻痹了吧,才三個月罷了,我的身上幾近冇有一處好皮。
半響,他鹵莽地將我推在了冰冷的地上,後腦著地,一陣眩暈以後,我剛想伸手揉揉額角,肩膀就被扯了疇昔,不等我有所反應,周奕琛居住壓了上來,他的指尖觸碰到我的肌膚時,我不由打了個寒噤。
固然隔著很近,但我涓滴冇聽清電話中的內容,他覆在我胸口上的手很較著地一頓,旋即極其龐大地瞥了我一眼。
這條裙子有袖子,如許才氣粉飾住我身上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