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不竭沾取著披髮涼涼香氣的藥物,幾次在她的傷處收支,探進她最深的處所,輕勾細碾,讓那邊再不乾澀,引出很多滑潤。
次日醒來,白瑞寧煩惱不已。
“你還真不要命了?”他冇甚麼好聲氣,自床尾處摸過一個小瓶拋到她身邊去,而後拽回本身的衣服,起家拜彆。
他如許待她,是真的籌辦抹去這幾個月所產生的統統麼?白瑞寧的內心微微有點失落。
她是真的不曉得該如何辦。
“冇、冇有……”白瑞寧縮了縮身子,感遭到他的指尖感染著微涼的藥物,在入口處磨蹭幾下,順利地挺進到深處。
白瑞寧還是有點歡暢的,固然莫快意之前喂藥的行動有點嚇著了她,但她堅信他之前底子不成能是用這類體例在喂她吃藥,不怕嗆死她嗎?嗯……就算他不怕好了,那也是一件費事事啊,他如果不肯做,底子冇有任何來由要來管她。
他還是決定要那麼做麼?明顯有一段時候,他不再提起了……是因為撤職的事,以是他纔再次下定決計嗎?
決計下早了啊……白瑞寧一邊用飯一邊糾結,她是想問的,但是……
公然,莫快意對此興趣缺缺,“隨你。”
不過,她很快又打起了精力,“我明天就回家去,找我爹說那件事。”
一個小瓶子便從他那邊丟了過來,“每天三次,彆再讓我提示你。”
“上藥了嗎?”他俄然出聲。
“我可真是笨……”白瑞寧喃喃地,擁緊他,忽而感覺眼眶發熱,趕緊把臉埋到他的背心去。
白瑞寧歡暢得微微發顫,他們這是和好了吧?固然他一向在粉飾,或許連他本身都冇有發明,但他對她的衝突態度早已申明,他底子冇法放下她。
他的唇很快找上她,極儘纏綿,又沿著她的頸項一點點地下移,吻她的肩頭,咬她的鎖骨,終究吮上她久未被庇護過的櫻紅,激得她渾身輕顫,雙手緊緊地扣住他的肩頭。
“瑞珍這兩天有冇有來找我?”她用這個做收場白。
久久,等待她的還是滿室沉寂,探過身子看了看,他已閉了眼睛,像是睡著了。
吃過飯,莫快意冇有拜彆,白瑞寧忙打起精力奉侍他洗漱換衣,他冇有回絕,披垂了頭髮,便到床上去。
眼間他的眉間擰起,白瑞寧貼過身材,踮腳吻上他。
白瑞寧忙扯住他的衣角,“阿離,你……如何……”明顯都已經做好籌辦了,他也已經難受得短長了不是麼?
這大半個月以來,這還是頭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