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她見到林淵一樣龐大的目光，聽他抬高了聲音問：“你甘心？”

還是冷然的語氣，白瑞寧卻暖暖一笑，“我不。”

林淵或許是迷惑的，但白瑞寧感覺，他問出這句話，更多的是在尋求一種必定，他要必定莫快意是否會甘心如此，是否會持續做出有礙於林府的事情。

莫快意嗤笑一聲。

青哥固然年紀不大，但自小跟在林淵身邊，腦筋轉得不慢，這幾天有關於莫快意的風言風語在林家傳得很盛，此次他又是被林老夫人直派出來，可見那些傳言，是空穴不來風。

看得出，甚麼證據不敷，不過是遁詞罷了，林老爺子此時之怒，纔是他實在表情的完整寫照！

這位想來便是皇後的父親安國公林老爺子，白瑞寧偷眼去瞧，隻見他目光沉沉，神情不帶涓滴高興之意，乃至帶了極度的憤怒與不滿。

白瑞寧快步跟上。

莫快意笑笑，負手踱了幾步，仍回到大廳正中站著，看著林老爺子，又似在答覆林淵的話，“總有一些人曉得事情的本相，這就夠了。”

林老公爺麵色沉沉，一樣盯緊著他。

那四旬男人便道：“父親息怒。”公然是林祁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