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抿唇笑笑，“是送給孫少爺的。太子所賜夫人不敢推讓，又擔憂孫夫人不在的時候院子裡多了人會引發曲解，這才讓婢子在門前候著孫夫人。”

太子等閒避開，看著莫快意高深莫測地笑著。

左邊個頭高挑一點、生得嬌媚動聽的名為青纓，右邊嬌小一些，生得極其嬌憨敬愛的叫百合，美目活動、展轉傲視，把一屋子的女人全都比了下去。

香草上前迎了白瑞寧下車，又服侍她上了小轎，直往內院去的路上才說：“太子殿下送了兩小我過來，夫人讓婢子先與孫夫人說一聲，也好有個心機籌辦。”

白瑞寧低了頭，薄薄的紅暈映在她臉上，如同傍晚的彩霞。

太子將牌子支出懷中，點頭笑道：“明白就好，你也不必再自稱草民，本宮已向父皇請旨，讓你補了順承門城門尉，雖隻是從四品，但是個武職，於你來講也是個新的試煉。”

莫快意眼帶讚美，“那你反應得還算快。”曉得共同他把戲演下去。

送給莫快意的？白瑞寧皺著眉，到內院前下了肩輿，便往花廳而去。

莫快意頗不耐煩，“你當這是那裡，哭哭啼啼成何體統！”

到了林府門外，一個丫頭候在那邊，白瑞寧認出那是林龐氏身邊的大丫頭香草。

莫快意甩開她，白瑞寧急著說：“方纔在換衣服，一個丫頭出去講那牌子是你給我的要我收好，我也不曉得那牌子是做甚麼的便臨時收著……也是直到剛剛纔曉得並不是你交給我的……我就說麼，我底子從冇見過那塊鬼牌子，如何能夠是你給我的……阿離，你信賴我，我和太子一點乾係也冇有……”

白瑞寧點點頭，委曲了半天，小聲說道：“你為甚麼這麼活力？太子不是說了麼，開個打趣而己，再說太子給你求了城門尉的差事，我聽父親說過，城門尉主管九門晨昏啟閉，那是手握實權的好差事，太子如許信賴你，你該歡暢纔對……”

方纔說出的話就這麼被送了返來，白瑞寧萬分羞赧，好一會才褪去臉上紅暈，“那牌子到底是乾嗎的？”

從坤寧宮出來這一起上，白瑞寧大氣也冇敢喘上一口，由始至終低著頭，緊跟前頭莫快意的法度。

白瑞寧有點冇聽明白，“甚麼人？”

“不止如此，如果我真有那牌子，見到從你手中拿出來，思疑之下定然鎮靜，覺得是你偷了牌子出來，如果我冇有那牌子，他便可讓我見到牌子在他手上，那是皇上至高的信賴，他在奉告我，我投誠於他，也是投誠於皇上，建王底子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