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人感覺,這封信就是通敵叛國的死證?”
白瑞寧此時又欣喜、又慚愧,欣喜的是莫快意逢凶化吉,慚愧的是她冇有將這件事早奉告他,如果按她的體例,搜不出證據,莫快意天然會冇事,卻也給對方留了一線朝氣,說到底是她的心不敷狠,她此次放過了白瑞家,今後還不知會鬨出甚麼亂子。
莫快意回擊拍拍她的手,而後站起,疏忽那些逼近的侍衛,朝曾大人道:“我有話說。”
白瑞家不明就理,莫快意美意腸替他講解了一下,末端萬分憐憫,“你被美色所迷做些胡塗事也能夠瞭解,可你枉顧親情,不顧父母親人,已屬違逆了。”
曾大人“哈”地笑一聲,“硯台是你在房中發明的,定是你常用之物……”
莫快意隻是笑,並不再答他,他睚眥欲裂地瞪眼白瑞寧,“必然是你!早發明硯台之秘奉告了他,是不是!”
莫快意輕笑,上揚的眉尾帶出無儘嘲弄,“大人還冇看信,就曉得我在誣告?果然身有異能?大人,彆忘了你方纔說過的話。”
話音落下,門口守著的大內侍衛便齊步上前意要脫手,白瑞寧站在他椅後,眼看著那些侍衛毫無躊躇之色,慌得抓住莫快意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