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很奇特的感受，大抵就是傳說中的直覺。

顧月皎展顏笑道：“恰是，我來與你引見。”

林龐氏點點頭，“久聞其名了。”說罷她挽上白瑞寧的手臂將她帶入廳去，邊走邊道：“瑞怡，你看看誰來了。”

白瑞怡的笑容便更深了些，伸手便要來扶白瑞寧，身邊一個婆子忙呼道：“夫人謹慎！小公爺叮嚀多少遍，不準夫人亂行動的。”說著那婆子又朝白瑞寧媚笑一下，“莫夫人許還不知，夫人有了身孕，已近三月了。”

便見她輕挽雲髻麵若桃花，飛眉入鬢眼含笑意，落落風雅地迎過來，看著氣度竟比顧月皎還要強上幾分，再看她身形豐盈，本來尖削的下頷也顯得飽滿起來，端莊大氣，哪另有半點之前做女人時偶爾透露的謹慎機模樣？

發明白瑞寧的錯愕，白瑞怡輕笑一聲，“寧姐姐，但是我比來胖了，不認得我了？”

“大抵在吧。”顧月皎無法一笑，“這裡太大了，我也不曉得他會在那裡。”

顧月皎笑道：“我可冇忘，不過比來總聽林淵提起你們家種了一片桃林，我戀慕得很，這纔打著過來接你的名義過來看看。”

林老夫人是當今皇後的母親，受封鄭國夫人，白瑞寧現在則孑一身，故而見禮時雙膝跪倒，柔聲道：“民婦莫白氏見過夫人。”

時價初夏，清風暖意，桃花雖已落了大半，但成片的枝葉被風拂動沙沙成響，又是另一番新奇風景。

“這個……”顧月皎麵現糾結之色，“我現在也說不好，我是真的不曉得，比及了家裡，如果萬一真的產生了甚麼事，你也得有點心機籌辦纔好。”

林龐氏到得近前，打量了一下白瑞寧，笑道：“這位便是瑞怡的堂姐了吧？”

顧月皎道：“這位是林淵的大嫂，孃家姓龐。”

秋雨怔了怔，白瑞寧道：“方纔林夫人說喜好你要討你疇昔，你的意義呢？”

白瑞寧點頭跟上，進門的時候問道：“林淵在府裡麼？”

顧月皎苦笑一下，“比我好。她曉得你們家多了一園子桃樹，也讓林淵按樣弄了一個園子，我想要一架古琴，林淵則早不知忘到哪去了。”她少有空中現寞落，“我現在倒真戀慕你了。”

因顧月皎說早晨還會送她返來，白瑞寧便與顧月皎同乘一車，緣兒和穗玉則與顧月皎的丫頭共乘騾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