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抹了下眼角,卻引出更多的淚水,她不斷地擦,不斷地擦,最後她閉上眼睛,讓那些水滴劃過耳際,落入土中。
他漸漸地挺動,初時艱钜,伴著她越加衰弱的要求聲,一些滑潤讓他的收支順暢了些,他緊壓著她,不讓她有涓滴畏縮的餘地。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因撞擊不竭擺動的一雙綿軟,腰間的挺動就更快,抓握她的力道就更大。他毫不顧恤地掐弄她顫栗的紅櫻,將她折成最屈辱的姿勢,肆意地弄著她,他感受獲得她身上的顫抖,聽獲得她的哭聲,看獲得她因疼痛而深陷泥土中的指甲,可同時他又冇感遭到、冇聽到、冇看到。
她曉得呀!她早曉得,他娶他並非因為甚麼情愛、因為甚麼感受,以是他這麼說,她一點也不覺對勁外,可為甚麼……又哭了呢?
緣兒邊哭邊過來幫手,扶起白瑞寧後,緣兒伏在她的肩頭痛哭失聲。
不是不難過的,他那麼對她,她不是不難過的,可她更難過她冇有早一點看清楚這些,冇有禁止他說出那樣的話,他那麼說,便是要將之前的支出全數收回、全數扼殺,是吧?
紗袋裡裝著的是風乾的桃花,本來是她突發奇想,見春日太陽暖暖,想曬些桃花片,可春日風潮氣濕,很難將東西曬乾,她又向來是冇有毅力的,對峙了兩天,就把這事忘到一邊去了,再厥後,他就拿了這一包桃花片給她,她費了好大的心機讓他歡暢,才問出出處。
被過分侵襲的身材直到現在纔有些知覺,可隨之而來的又是極度的疼痛,稍稍一動便能讓她淚盈於睫。真的很疼,她方纔起家的時候見到床上有些血跡,定然傷得不輕,但是,她為甚麼不肯怪他呢……
本來她還是喜好他了,也不曉得從甚麼時候開端的,那些擔憂,那些心疼,都是因喜好而來。她乃至有點分不清,她到底喜好的是她的丈夫,還是喜好阿誰陰晴不定的莫快意?不過,有甚麼乾係?都是他,不是嗎?
要不要去呢?前些日子顧月皎約她到林府去,她是應了的。
緣兒頓時昂首,不敢置信隧道:“夫人!她幫著那小我一起欺負你!你還謝她!”
她極儘忍耐與要求,可他的眼睛裡仍充滿了陰鷙的戾氣,又彷彿帶著冇法宣泄的氣憤,他對她的話置若罔聞,鬆開她的肩頭,空脫手來,一手撕去她胸前多餘的衣物,另一手粗蠻地將她的腿推高到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