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瑞寧被她嘮叨了半天,本來有點煩了,可現在見她急得五情上臉,內心又有些打動。“我曉得你為我焦急……我奉告你吧,宮裡那件事,是我和瑞怡籌議好的。我和她都不肯當選,可我們恰好都入了選,她就想到這個主張,固然是有損名聲,可我總算是被擱了牌子,倒是她,現在弄得不上不下的……”
白瑞寧冇吱聲,算是默許了,讓白瑞靜又氣個夠嗆。
白瑞寧訕訕地,“就是偶合吧……巧遇……”
“母親稍安勿躁。”白徐氏想了想,“聽聞那劉狀元娶的是吏部尚書李大人的孫女,現在她隨夫君外放在臨陽,已是久未歸京,一定是她所為。”
白瑞寧眉頭一皺,李媽媽已神采大變,再顧不得二房的麵子,厲聲道:“你怎地能隨便收人的東西!”
分歧於知春堂的無言難堪,白瑞寧的院子裡現在熱烈得很,白瑞靜站在白瑞寧跟前,臉上通紅,像是氣的。
“你這麼一說……”白瑞寧抿抿唇,神情間也帶了點不肯定。
白老夫人一時語塞,白徐氏還要開口,夏芷娟已擺了擺手,“彆瞎猜了,是福是禍,這兩天定然會有分曉。”
白瑞靜氣性又起,“那好,不說選秀的事,隻說明天,像二姐姐那樣心肝剔透的人,明天能為了思雲搶了話而過來報歉,明天出了這麼大的事,如何連影子都不見?”
到了晚間,夏芷娟少有地等著白鬆石回府,白鬆石得了丫頭的轉告一刻未歇地便到了夏芷娟屋裡。
“那還會有誰?”白老夫人的頭更加疼了,“不是她也是李尚書家的人,藉由此舉來警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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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徐氏回身夏芷娟,一臉的難堪,“看來這丫頭心知闖了禍,夾帶私逃了。”
“巧遇?”夏芷娟氣得不輕,卻不是對白瑞寧,“這件事如果說與二房無關,我把頭剁下來給你當凳子坐!”
白瑞寧哪敢真的反覆“高矮分歧適”那句話?打了個哈哈說道:“媽,你說這件事到底是甚麼詭計?”
一向沉默的夏芷娟聽不下去了,“誰會用送禮來警告彆人?”
“你還想著吃!”白瑞靜狠狠地咬著下唇,咬得唇上一陣泛白,“你在宮裡本就丟了名聲,現在又出了這件事,將來還如何嫁獲得好人家?”
“想二姐姐。”白瑞靜緩緩地坐下,情感已平複了很多。“當初我就與你說過,大雍朝向來很少有一家多個秀女當選的,就算臨時選上了,出於各種考慮,最後必定還要刷一個下來,二姐姐對此次選秀誌在必得,可不想你也中了選,同為當選的秀女,將來再刷誰下來就很難說了,全看皇上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