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娟來不及向老太太問安,直接朝白安問道:“究竟是如何回事?”
白徐氏歎了一聲,“我也是聽二爺說的,皇上對這位莫尚書極其信賴,更將調配督捕司之權交由他的手中,而這莫尚書年紀悄悄,倒是凶名在外,他的手腕不必我多說,想必母親與大嫂都傳聞過,如本大哥隻是有懷疑,可若我們暗裡裡與其他官員家眷聯絡,保不齊又要被冠以甚麼罪名,為保萬全,我們隻要先等候李大人的動靜,若無果,再想他法不遲。”
夏芷娟交代過後又不放心,到院子裡叫了一向奉侍她的陳媽媽看住白瑞寧,這才隨那小廝快步走了。
夏芷娟是真惱了,出了這事,她第一時候想到的就是二房在使手腕,想藉此逼迫白瑞寧嫁給齊王以解長房之困,可到識意堂這一起上,她又垂垂地沉著下來。
白安躬身道:“傳聞是在老爺督管的工事中發明瞭謀逆之物,企圖侵犯太後,昨晚督捕司的人將老爺帶走幫手調查,李大人連夜去刑部刺探動靜,但也冇甚麼結論。”
白徐氏一下子有點慌,“又關我何事?”
白老太太眼睛一亮,“恰是如此!”
夏芷娟輕笑了一聲,“本來如此。母親,”她看著老太太,“現在老爺的罪名非同小可,雖我們百口都不信他參與謀逆之事,但世事難料,特彆在莫快意的手裡,受不得科罰屈打成招也不無能夠。”
白安便看向老夫人,老夫人則看向白徐氏。白徐氏朝身邊的椅子表示一下,“大嫂先坐吧,這件事我們得從長計議。”
白徐氏原等著夏芷娟開口相求,可夏芷娟死不開口,冇法,她隻得與老太太道:“我倒有個設法……齊王深得皇上寵任,他的麵子,想那莫快意也會給的,如果瑞寧成了齊王側妃,齊王天然有態度與大哥出頭。”
夏芷娟哼笑,滿眼挖苦。
“是……是謀逆之罪!”
夏芷娟看白徐氏的做派就曉得她想說甚麼,心中嘲笑連連,任老太太去說,硬是一句不接。
可若不是二房拆台,又是如何回事?謀逆?不說白鬆石底子不是這個年代的人,就說他隻是一個六品工吏,有甚麼才氣謀逆?又謀的哪門子的逆?
“明天早晨?”夏芷娟急道:“怎地今早纔來通報?”
不但夏芷娟震驚當場,白瑞寧也奔過來,“如何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