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如果我像你一樣，我爹也不會被你抓了。”白瑞寧自我檢驗了一下。

白瑞寧嚇得大呼，“你做甚麼！”

擦擦擦擦擦！本來這個“滾”還真是“滾”的意義！

莫快意還是不睜眼，卻伸手朝石室角落指了一下，“滾到那邊去處理。”

不知是不是白瑞寧的錯覺，這幾個字傳入耳中，竟有一絲暖和的感受。

白瑞寧自認這是個公道的要求，就算是戰俘，也不能剝奪他們普通解手的權力啊！可看莫快意那架式，凝神靜氣的，擺瞭然不會再理她。

“以是才讓你‘滾’去。”

“應當是吧。”

莫快意笑了笑，不像嘲弄，倒像是多次看破一些小把戲的忍俊不由，他仰了抬頭，讓本身靠得更舒暢點，望著頭頂光芒灑落的處所，篤定地說：“他不會被人抓的。”

白瑞寧側身躺著，看不見莫快意的神情，但也能夠設想他嘲弄人的模樣，怔怔隧道：“如果我們出不去的話，這一輩子就再也見不著了。”

“罷休！罷休！”白瑞寧趕緊蜷身滾到一邊去。

莫快意輕哼，“不就是劉明睿那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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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快意合上眼睛，“我調查過你父親，天然也查到你和你的家人。最讓我奇特的是，在你重回白家之前，你和你父親的乾係彷彿並不如何好，但他此次流浪，你卻三番兩次前來找我，也算是孝敬。”

四周俱是青石鋪就，就算下雨，也滲不到石室中來。

“你竟然曉得？”白瑞寧有點訝異，“你也聽八卦啊？”

很長時候，莫快意都冇有言語，就在白瑞寧覺得她的發起勝利了的時候，忽聽一聲嘲笑。

白瑞寧又看了看莫快意，見他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姿式，頭卻低垂下去，應當是睡著了。再看著他身邊的小紙包，白瑞寧不由自主地做了個吞嚥反射，因嗓子乾得冒火，這一動也不知是不是扯傷了喉嚨，總之痛得要命。

白瑞寧想起夏芷娟，表情更加降落，“不是，我媽就是我娘，我乳母是陳媽媽，對我也很好，我也很想她。”

莫快意道：“我父親。”

對於這個，白瑞寧也不知該如何解釋，想了想道：“人是會變的，人與人之間的乾係也隨時在變，仇敵尚可化敵為友，何況他是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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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和你的姓氏搭配起來，名字又變得悲傷起來了，以是你今後還是叫你的字，莫離，聽起來也暖和一點……”